為首的那名麻子臉土匪,嘴角掛著冷笑,眼神在端午、劉金彪、李二狗三人身上來回掃視,似乎在猜測端午等人這麼晚趕路,身上到底能帶了多少值錢貨。
端午鎮定自若,笑答:“這位當家的,咱們江湖人講究的是個‘和氣生財’,今日偶遇,也算是有緣。但咱們身上帶的,不過是些趕路用的乾糧和幾樣防身的傢伙,並無什麼值錢的寶貝。不如這樣,咱們山高水遠,各走一邊。你先放我們過去,日後若有緣再見,定當重謝。”
麻子臉土匪聞言,眉頭微微一挑,顯然對端午的話感到不屑。
如果遇到肥羊都這麼說,那豈不是他要去喝西北風了?
麻子臉土匪他冷笑道:“哼,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讓爺們兒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話音未落,麻子臉土匪猛地一揮手,示意手下土匪動手。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四起,土匪們紛紛撲向端午三人。
然而,端午早有準備,他身形一閃,如同游龍般穿梭在土匪之間,手中的短刀化作一道道寒光,精準地擊打在土匪的兵器上,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觸之即離,端午也沒有傷人,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馬上的土匪。
但此時,卻苦了劉金彪和李二狗兩人,他們兩個面對十幾個土匪,手中又沒有傢伙,只能賠笑,與諸位土匪說道:“我們沒動,我們不認識那傢伙。”
但土匪哪裡管這些,先把兩個人逮住再說。
劉金彪與李二狗也不能坐以待斃,左躲右閃,不給土匪抓住自己的機會。
然而就當兩個人,被土匪趕的繞樹逃命、狼狽不堪的時候,一聲戲謔的聲音傳來:“都住手吧!否則你們當家的命就沒了。”
原來,就在劉金彪與李二狗逃命的時候,端午已然躍到了麻子臉土匪的戰馬上,並且一柄短刀,穩穩的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土匪們見狀,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不敢輕舉妄動。
“當家的,現在你還覺得我們是‘小肥羊’嗎?”
端午繼續戲謔的問向馬上的麻子臉土匪。
麻子臉土匪臉色鐵青,他深知自己今日遇到了硬茬,但又不甘就此認輸。
然而,在端午那鋒利的短刀觸碰到他喉嚨的時候,他最終還是妥協了,低聲說道:“算你們厲害!今天是我栽了跟頭,你們走吧!”
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土匪讓開道路。
端午見狀,微微一笑,衝著劉金彪與李二狗使了一個顏色。
兩個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快走幾步。
這些土匪,那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剛剛砍他們那幾刀,要不是他們躲的快,恐怕此時腦袋都沒了。
然而正在這時,那麻子臉土匪問道:“人我已經放了,你這刀可以挪開了吧?”
端午笑道:“我與當家的一見如故,親如兄弟。作為大哥的您,不送我們一程嗎?”
“哼!”
麻子臉土匪冷哼一聲,然後調轉馬頭,那匹坐下的戰馬便馱著他與端午去追李二狗與劉金彪去了。
身後的一眾土匪也跟著,端午卻並沒有阻止。
麻子臉土匪心中感到好笑,心道:“對方還真是一個雛,竟然讓我的人跟著。等一會你放了我,我就讓你知道我劉大麻子的厲害。”
劉大麻子,座山雕手下八大金剛之一。
排行首位,綹子之中的迎門粱。
這迎門梁就是大炮頭的意思,打家劫舍,他衝在最頭裡。
而今天也算他倒黴,夜裡睡不著覺帶著在山道上等肥羊,卻不想遇到了端午。
不過要說這劉大麻子,當年也是赫赫有名,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