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
“特媽的!”
嘭!嘭!......
一幢英國人留下的別墅中,新一瘋狂的用腳踢著屋子裡的傢俱。
他在發洩,彷彿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他身邊的日諜也不敢勸阻,因為他們是第一次看到新一如此失態。
在他們的印象中,新一永遠帶著一副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但是今天笑容不見了,換而言之的卻是猙獰。
但或許這才是新一的本來面目,因為他有一個綽號-黑色眼鏡蛇。
良久,新一摘下了自己的眼鏡丟到一旁,然後雙臂微微張開,兩名日諜連忙將滿是鮮血的白色的實驗室風衣替新一脫下,並且為奇包紮了右手手腕處的傷口。
而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日諜卻拿了一件黑色的實驗室風衣替新一穿上,順便用自己的袖子為新一把皮鞋擦了。
新一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看,拿起髮蠟輕輕的塗抹在自己的頭髮上,用梳子梳了一個背頭。
片刻,新一宛若換了一個人一樣。
而正在這時,一個日諜遞上了一副墨鏡。
新一帶上,然後面向十幾個黑衣人道:“眼鏡蛇小隊從這一刻不再隱藏了,我們要去消滅帝國最大的敵人-端午。”
“嗨!”
所有身著黑衣的日諜盡數躬身施禮。他們都是新一的手下,只聽命於新一,並且只有在新一下達命令後他們才會行動,否則他們就會如同毒蛇一樣的永遠潛伏在南京城的地下。
然而正在這時,有日諜前來報告道:“報告閣下,那個人來電話了。”
“很好,看來他已經坐不住了。”
新一非常滿意的點頭,然後來到了辦公室接聽了電話。
對方說:“事情已經幫你搞定了,明日憲兵第一大隊的大部分人會全部被調走,留守的人不會超過五十人,而且第三憲兵大隊的獨立團也會被調走,你們可以行動了。”
“抱歉,我這邊出現了一點小意外,原本準備刺殺端午的殺手幾乎都死了,而且我們損失了大量的武器。”
“那你什麼意思?”
對方質問,而此時新一則慢條斯理的道:“我希望先生能把我們送進去,到時候你會親眼看到,我們殺死那個端午。”
“這不可能。如果我與你們日本人在一起,國民政府就不再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先生不要擔心,我已經設想過了。您帶我們進入第一憲兵大隊關押端午的禁閉室,我們殺死端午,然後您就說,你是接到線報有人要刺殺端午是趕來救人的。這樣沒有人會懷疑到您。
而且即便有人懷疑,那些人又敢說什麼?更何況我們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事後我們會清除掉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您說呢?汪先生?”
“混蛋,你這麼稱呼我,一旦有人竊聽電話怎麼辦?”
電話的另外一側傳來了汪主席的怒吼。
新一笑道:“汪主席你放心,這條線路上的都是自己人,沒有人會偷聽我們的談話。”
谷蘿
汪主席有些吃驚的道:“你們的人竟然已經滲透到了電訊部門。”
新一不以為意的道:“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沒有人是會一成不變的。”
“哼!你這是在拉著我冒險,這件事我是不會同意的。反正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汪主席根本不屑,然而此時新一卻再度露出他那神秘莫測的微笑道:“汪主席太謹慎了,其實你無需擔心自己會暴露的問題。你只要把我們帶進去,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我不說了嗎?之後你只要詳裝去救端午就可以了。
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