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陳勇剛剛與肖參謀返回陣地上,便見自己計程車兵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
老陳是一臉的懵逼,他剛剛走的時候,這些士兵還在抱怨,士氣低落。怎麼他剛剛回來,就如同變了一群人一樣。
端午笑道:“沒事,我只是稍微給他們打了一針興奮劑而已。”
“················”
陳勇無語,雖然他也不知道這興奮劑究竟是什麼,但總覺得自己計程車兵怪怪的。
不過,這件事必須先要放在一邊,因為肖參謀的衛兵此時正押著一個人。
這個人是44師的一個少校參謀。被五花大綁的推到了端午的面前。
肖參謀道:“特派員,這個人被策反了。正如你所料的那樣,日諜的電臺被我們銷燬後,他無法聯絡到城外的日軍,便冒險借住我方電臺,被我抓了一個正著。您看,這是他準備發給城外的。”
說著,肖參謀遞給端午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道:“軍火庫已炸,除山本大佐以外,無一倖存。”
“還有一個山本大佐?”
端午笑道,然而此時,肖參謀卻指著那少校參謀道:“這小子嘴很硬,不肯說。”
“哼哼!”
端午冷笑:“我就喜歡硬骨頭。”
話音未落,端午一個重拳打在對方的小腹上。那少校參謀的口中,發出咔的一聲,類似於嘔吐的聲音。而緊接著,整個身體都彎成了C字形。
端午打完一拳後,輕輕的晃了晃拳頭道:“這只是開胃菜,你知道我是怎麼讓人開口的嗎?用拳頭?不,不,不,我更喜歡用刀。我會一刀一刀的從你手指切起。
你知道一個人的手指,有多少關節嗎?
是二十八節,我們可以一節一節的來,而且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死的,哼哼哼!”
端午露出魔鬼一般的微笑,他拔出藏在靴筒裡的刺刀,便作勢要切掉那名少校參謀的一節大拇指。
此時,當利刃即將落在那少校參謀的手指上的時候,那原本寧死不說的少校參謀,瞬間就慫了,哭喊道:“不要切,我說,我說。我也是被逼的,......嗚嗚嗚!......”
那少校參謀哭的泣不成聲,哭的聲淚俱下。
但是他的故事,卻打動不了端午。
原來,日諜孫老闆是發現了面前這位少校參謀做假賬,售賣軍用物資的證據。並以此為要挾,讓他替他辦一件事。
只是這一件事辦成之後,他就不能自拔了,已經淪為了徹頭徹尾的漢奸。
他在日軍處還有一個代號-毒刺。名副其實的如同一根毒刺一樣,刺入了中國軍隊的內部。
端午掏出手槍來,對準毒刺的腦袋就是一槍。叛國者沒有什麼可說的,就地正法。
此時,哪怕是陳勇與肖參謀見了都有些膽寒。這位特派員,可沒有看起來那麼好說話,抬起手來就殺人,根本不需要任何審判。
他們此時,甚至有些後怕。倘若他們當時不服從端午命令的話,恐怕也少不了這一槍。
而第44師計程車兵見了,也盡數唏噓不已。心道:少校參謀抬手就殺,果然嫡系的長官與他們這些旁系的軍官,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眾人此時,也終於明白了那位特派員不是在開玩笑。誰要不聽他的,抬手就斃,更別說是潰逃了。倘若他不離開陣地,誰敢走?
所以這一戰,哪怕他們明明知道是九死一生,也要硬著頭皮扛下來。
然而此時,端午卻問向肖參謀道:“所有迫擊炮都帶來了嗎?”
肖參謀連忙彙報道:“一共十五門各種口徑的迫擊炮都帶來了。”
端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