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表弟呀,這你都看不出來?”
端午莫名其妙的回答,令周衛國彷彿想到了什麼。
他對陳怡的事情,並不是一點都不知情。在學校的時候,他就總覺得陳怡怪怪的。還有那個張楚,對他這個富家子弟十分的排斥。
原本他以為張楚僅是單純的仇富,但現在想想,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倘若陳怡與張楚是假結婚,那麼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他與陳怡的感情,足可以用相濡以沫,如膠似漆來形容了。
所以倘若不是出現了什麼逼不得已的變故,陳怡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張楚結了婚?
明白了,想通了,周衛國覺得,端午或許就是跟陳怡一樣的人。
“陳怡在哪?”
周衛國追問,並且此時抓著端午的脖領子更緊了。
端午依舊笑呵呵的道:“等我們到了南京,我會告訴你的。”
“················”
周衛國無語,因為顯而易見,他已經被對方拿到了七寸。
不過,想讓他周衛國就這麼就範,那是不可能的。
周衛國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
雖然他被別人拿到了七寸,但他也要搏一搏。他抓著端午的脖領子道:“那看來,我們該換一個方式來談談了。”
“打架啊?也行,你要打的過我,我就告訴你。”
端午輕輕撥開周衛國抓著他衣領的手,並且整個人的表情略顯輕浮與瘋癲。
周衛國後退,因為他同樣聽說過一件事,端午有一個綽號叫做瘋子。
之前,他還有些不信。但此時,他全信了。面前的青年軍官就是一個瘋子,而且擁有極高的軍事素養,與格鬥技能。
不過要比試拳腳,他周衛國也不服誰。
周衛國招了招手道:“你要打贏了,我便答應你任何條件。但你要是輸了,我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我已經輸過一次了,不會再輸了!”
端午像是對周衛國說這一句話,但也像是在對他自己。
的確,端午曾經輸過一次,那一次老葫蘆為他而死。
他不想再輸了,他會一直贏下去。
端午驟然出手,正面強攻。左拳為虛,右拳為實。就在周衛國擋下他右拳的時候,右腳又飛起,直踢對方的小腹。
孫伯安見了這一招,襠部一緊,有一股冷冷的寒意傳來。
因為端午踹這個位置,倘若要是他站在那裡,必然是命根子的所在。
謝晉元詫異,呢喃道:“這兩個人,怎麼突然又打起來了?”
朱勝忠道:“我們要不要去幫團座?”
謝晉元嗤笑道:“團座打架,輸過嗎?”
這一句話,問的朱勝忠竟自嘲的笑了起來。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與團座交手的時候,他可是一招都沒有走過,便被人家給擊敗了。
“營座加油,營座加油!”
正在這時,卻是五二二團,三營計程車兵開始為周衛國加油了。
周衛國在他們的心中,就如同端午在獨立團士兵的心中一樣,他們都是不敗的神話。
但與朱勝忠不同的是,周衛國的實力恐怕要更勝一籌。他竟然看出了端午的窩心腳才是殺招。
他倒退躲過,待到端午力竭,便再度棲身而上與端午打了起來。
上擺拳打端午的面門,下段踢去踢端午的左腳。右拳一直沉於腋下,搗出便打向端午的前胸。
端午也不多讓,右手格擋周衛國的上擺拳,右腿的膝蓋頂住周衛國右腳的下段踢。
而就在周衛國的右拳即將打實的剎那,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