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為了證明自己絕對不是騙人,喬抒白窩在沙發裡,在網上搜到了四十多年前,耶茨計劃宣傳末期,遊戲年度報告中的全球玩家排名名單,找了半天,點給展慎之看:“這個劃到了喬抒白的手臂,有些鈍痛。
展慎之低頭吻喬抒白的脖子,把喬抒白弄得很癢,又全身發軟。
這幾天他們在公寓的各個角落做了許多連喬抒白想起來都會覺得臉紅的事,只吻了幾下,喬抒白的身體便有了反應,好像期待起激烈的情事來。
這讓喬抒白覺得很不好意思,忍下慾望,手無力地按在他胸口,聽到展慎之說:“我想聽,都告訴我。”
喬抒白沒有辦法,只好挑揀著和他說:“我小時候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不過八歲的時候,家裡出了事,我記不清是什麼事,只記得我家人匆匆忙忙地把我送進了耶茨計劃,都來不及見最後一面。”
“他們沒來耶茨?”
“沒有啊,只有我,”喬抒白手臂被硌得疼,調整了坐姿,把臉靠在展慎之胸口,蜷著腿,“而且耶茨和地球現在不能互通訊息,我也不知道她們的下落。”
“展哥,”他抬頭,額頭摩擦到展慎之的下巴,還是忍不住告訴展慎之,“我覺得展市長總是往返地球和耶茨,肯定能打聽到,但是我不敢問他。”
這些事喬抒白藏在心裡,沒想過哪天和人分享。今天說出來,卻比想象中容易。
他甚至徵求展慎之的意見:“你覺得我可以問嗎?我也替展市長做了不少事了。”又否決自己:“還是不問了,我不想讓展市長知道得太多。”
以展市長的一貫形式,拿他的身世來威脅他也不是不可能,他就不要將自己的軟肋送到展市長面前了。
展慎之抱著他,過了一會兒,說:“你家人叫什麼名字?我可以替你查查。”
喬抒白猶豫了,他覺得不說才是對的,這該是他死守的秘密,可展慎之彷彿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出:“我媽媽叫白希,白色的白,希望的希,是c國a區的行政長官,我在留存新聞庫裡找到過她失蹤的新聞,就在耶茨號離港的前兩天。”
展慎之沒說別的,只是說:“我記下了。”
喬抒白依偎著展慎之,靜了幾秒,又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我已經接受回不到地球這件事了。”雖然沒有放棄。
“不用喪氣,”展慎之撫摸著他的脊背,對他承諾,“我知道你懷念地球,但是耶茨不會永遠是這樣。”
“我知道,”喬抒白和他開玩笑,“有了展區長的帶領,我們摩區一定能消除罪惡和貧困,變成全耶茨最宜居的地方。”
展慎之被他逗得很淡地笑了笑,捉緊他的手,低聲問他:“你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喬抒白說得真心實意,如果展慎之不能,他想不到還有誰能。
即便是像喬抒白這樣的悲觀主義者,也會希望展慎之能夠成功。
在展慎之家休息的生活,迅速地結束在週日下午,勞森給喬抒白打了電話:“何褚明天從馬士島區回來了,下午要來探病,你準備準備。”
喬抒白只好從展警督家離開。
他重新整理好行李,因為太急,沒有見到展慎之,打了個電話就奔赴輕軌站。
回到家,他拿出以前的化妝品,小心地在臉上畫了些淤青,在四肢包完紗布,何褚便帶著曾茂來了。
喬抒白不在這幾天,曾茂替他幹了一部分運輸的活。
何褚在客廳裡對陳霖破口大罵,嚇得躲在臥室裡的安德烈一直給喬抒白髮訊息:【能不能讓他輕點??】
罵完,何褚給喬抒白留了一疊慰問費,看看時間,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