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後,寒江雪也就回過味兒,磨了磨牙,手裡使壞,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引得身上的獸人“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邪氣的笑了一下,“沒事兒,這不是還有我嗎?你要是廢了,大不了我多出點力,也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欲仙欲——哈啊~”
話說到一半,突然變了個調兒,西索握著小巧精緻,微微懲戒的咬了一下寒江雪的耳垂,“我怎麼捨得阿雪辛苦呢,這種事還是我來比較好,對嗎?”
手上的動作也來越快,回應他的,是寒江雪嫣紅的唇瓣裡抑制不住的聲音和水霧朦朧的眸子。
兩個人胡鬧一番,天也就大亮了,抱著沉沉入睡的小雌性,西索像只饜足的貓兒。在大廳裡轉悠了一圈,最後將視線放到祭壇中間的水晶球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宮殿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打小就生活在部落,肯定沒來過這裡。
更何況,來這裡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
盯著水晶球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的,伸手過去摸了一下,一瞬間,水晶球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跟他們遇難時的金光不遑多讓。
一段記憶驀地在腦海中顯現,走馬燈一樣,不知過了多久,西索終於睜開眼,良久,舒了一口氣。
要是寒江雪睜著眼,一定能發現西索變得不太一樣了,原本簡陋的獸皮衣服變得十分精緻,臉上猙獰的疤痕也不見了,氣勢也從剛開始的懾人變得內斂,猛地一看,還真注意不到這個人,但是隻要他想,就能輕易地震懾住任何一個人。
這樣子,跟壁畫上的那位神祇一模一樣。
接受完了全部記憶,也清楚了自己的身份,無非是獸神大人一個人在神宮呆久了,太無聊了,有一天,隱隱約約覺得什麼地方有東西在吸引著自己,就去了下界,因著第一次,不小心出了點問題,失去了記憶和神力,要不是為了寒江雪,有了生命危險,這才被神光撈了回來。
不然,估計要在獸人大陸老死才能回來。
好在,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寶物。
擔心寒江雪醒了餓,揮揮手,祭壇上就出現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撿了幾個上乘的果子,指尖一點,一股水流出現在半空中,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果子,又消失了。
本來直接用神力清潔一下果子就可以了,但是寒江雪在某些方面特別偏執,哪怕東西洗過了乾淨的放在那裡,他用的時候都得再用水洗一遍,吃的東西也是。
西索也跟著養成了習慣,也沒覺得麻煩。
處理完了果子,又開始忙早飯了,挑了幾樣寒江雪愛吃的,動動手指,沒一會兒色香味俱全的蔬菜肉粥就做好了。
寒江雪聞到了味兒,在夢裡砸吧砸吧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西索只覺得小傢伙可愛極了,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想著寒江雪實在是累得狠了,也不忍心將人弄醒,又怕餓著,自己拿了勺子舀了一點粥,吹了吹,確定不會燙到小雌性,這才遞到寒江雪嘴邊。
好吃的主動送上門來,怎麼可能拒絕?
寒江雪半夢半醒間將一碗粥全都喝了,末了,還嘟嘟囔囔的小聲說著不夠,那小模樣,特別招人疼。
西索勾了勾唇,低下頭,舔了舔小雌性柔嫩的唇瓣,味道不錯。
手卻是老老實實的,沒有亂動彈,抱著自己的小雌性靠坐在祭壇邊上,他有些憂傷,春季什麼時候才來啊,光喝肉湯不解餓,他還是想吃肉。
是獸人不是人獸(十九)
得虧寒江雪睡著了,要是知道他滿腦子都裝著些黃色廢料,白眼估計翻上天了。
日暮夕斜,寒江雪堪堪醒了過來,暖黃色的陽光照進宮殿,帶著些許溫熱,就像放了一段時間的熱水。
“唔,西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