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相信我一開始對你的那些好,教你的那些事,都是真心的。你還祝我事事順心。”
想起自己先前說的那些話,簡卓然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哦,你說那個啊。”
於靈笑了笑,一如簡卓然第一次見她時那樣溫柔。
“小簡,我也祝你,在以後的日子裡事事順心……是真心的。”
簡卓然在清寧縣待的最後一天,接到了從北京傳來的訊息。
簡向文醒了。
在這之前,他已經在icu病房裡躺了小半個月。
期間鄒綺數次提出要放棄治療,畢竟醫生也說了,病人很有可能是腦死亡,再醒過來的可能性不高。
簡卓然覺得,既然家裡不缺錢的話,可以先讓簡向文續著。
不過橫豎她也沒有太多發言權,所以便隨便了。
反正是簡向文自己找的老婆,自己生的一兒一女,他的命由他們決定,似乎也十分正當合理。
大概是鄒綺幾次三番要求放棄治療的舉動引起了簡怡之和簡凜之的疑心,這對姐弟倆竟十分有良心地要求醫生繼續維持病人的生命體徵。
而等到簡向文醒來的第一時間,簡家的姐弟倆便直接報了警。
簡向文雖然如今不能再說話了,可意識還是清醒的。
在警察的見證下,他指認了鄒綺。
他昏迷之前,鄒綺就在旁邊,但她卻延後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打急救電話。
而在簡向文面前想來溫柔體貼的鄒綺,卻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我裝了二十多年,也算是裝夠了!沒錯,我就是想要你死!我早就巴不得你死了!要不是為了我的兩個孩子,你以為我能忍這麼多年?”
平心而論,作為一個母親,鄒綺的確是合格的。
在被警方逮捕之前,她已經將簡家的大半資產都轉移到了境外。
那些資產都是留給簡怡之和簡凜之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資產。
第二天,簡凜之便給簡卓然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