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了。
樂喜搖搖頭,“有錢的應該不是許家,是那個曲立黨吧。”
畢竟人家可是革命委主任,在革命委待過那麼多年,手裡沒搜刮點好東西誰信吶。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看向衛誠。
衛誠皺著眉頭,神情若有所思,察覺到她的目光後,他抬頭看過來,掩去一切情緒,朝她笑了笑。
樂家這邊拒絕後,許家以及曲立黨那頭就沒了動靜,但他們都知道這極有可能只是暫時的,對方的手段可能還在後面,現在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一家人為此全都緊繃了起來,卻堅定地咬死不鬆口,誓要讓許強得到應有的懲罰。
衛誠就在這個時候再次找到上回打過交道的幾家人,示意他們做好準備,曲立黨可能會有所動作了,如果這次他們能趁機揪住他的小辮子,說不定可以把他往下拉一拉出口氣。
這幾家人都是曾經遭受過曲立黨迫害的,之前平反回來後和衛家一樣蟄伏起來,即使看著昔日的敵人依舊風光滋潤,也沒輕易出手暴露,為的就是不想在時局不明朗前再給自家招禍。
他們一直這般低調隱忍,直到衛誠憑藉見義勇為的光榮事蹟打了個翻身仗,叫他們看清了上頭對他們的態度和誠意,這才開始悄悄和他聯絡上,同衛家其他殘留的人脈一樣,默默在暗中恢復來往。
上一次幫樂家收拾‘二哥’那幫人,本是他們初次合作的嘗試,純粹是一次試水,結果雖然沒達到完美,但還算不錯,進一步加深了大家的關係。
同時,那也是一次他們對曲立黨的試探。
他果然沒他們想的那般簡單,本以為已經快走到末路,沒想到還能垂死掙扎,叫他想出辦法將小舅子撈了出去。
但這次不一定了,只要他露出馬腳,他們必然會緊緊抓住,不撕掉他一層皮,也要讓他受點傷,方能緩一緩他們心中那口憋了多年的惡氣。
衛誠聯絡了這些人,通知到位,而後又回到樂家關注事態發展。
曲立黨果然是打著先禮後兵的主意,被樂家嚴詞拒絕後,只消停了不過兩三天,便開始對他們家進行打壓,比如威脅樂順和汪紅英在廠裡的工作,比如找一些親戚朋友上門輪番勸,比如派一些人守在家屬院周圍,對他們一家虎視眈眈地嚇唬他們等等。
手段挺噁心人的,偏偏有時候還真會起作用。
然而遇上樂家,他註定要碰鼻子灰,他能找人施壓,衛誠那邊也能找人保護,汪小舅和他的朋友們更不是吃素的,三方對上,局勢幾乎一觸即發。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匿名往紀檢委投了一份舉報信,舉報現革命委主任曲立黨屢次袒護犯事小舅子,肆意打壓受害者,其身不正,以權謀私,請求組織徹查,還人民群眾一片青天。
這封信彷彿一個訊號,事情傳出去後,對曲立黨的舉報信如同雪花般紛至沓來。
曲立黨收到訊息,立即拋下撈許強的事,匆忙應對,可惜仍舊逃不過被紀檢委帶走的命運。
他一走,沒人再往警方那邊施壓,許強傷人的案子迅速走完流程,擇日宣判。
許媽簡直要哭瞎,揪著許虹非要讓她趕緊救弟弟,她那麼大一個好兒子,怎麼能坐牢,救!必須救!
可是沒有曲立黨在,外加還有一個曲二嬸責怪她們連累曲立黨,差點把她們當仇人,許虹哪裡有能力救弟弟呀。
單是曲立黨被帶走,她都驚慌的不行,明明夢裡沒有發生這件事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曲立黨最後並沒有什麼事?
許虹接受不了別的,只堅定地認為曲立黨八成不會有事,所以她也就能放心待在家裡養胎,順便被許媽糾纏著想想怎麼救許強。
她能想到的只有兩個法子,一個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