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還有衛誠他們最近都去哪兒,怎麼都見不著人等等,這些問題她都想知道。
柳姐笑眯眯反問:“許同志裝傻是不,你剛才不都聽到了?”
許虹臉色訕訕,“我就路過聽到點尾巴,沒聽清楚,你和我說說唄。”
柳姐搖搖頭,“不成,具體情況我不曉得,許同志要是想知道,不如等樂同志他們一家回來,你親自上門拜訪,趁機問問。”
許虹被噎了一噎,她要是能有這種機會,她幹嘛還揪住柳姐浪費時間。
那姓樂的防她防的厲害,唯恐衛誠與她來往多了愛上她呢,怎麼可能讓她進門做客。
這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許虹想趁著樂喜不在家的空檔,想多打聽點關於衛家的情況,最好能找到機會和衛誠接觸一下。
打著這種主意,她還想糾纏柳姐,死死把著大門不讓進。
柳姐隱隱聽到孩子的哭泣聲從屋裡傳出來,沒工夫跟她墨跡,乾脆道:“人家家裡的事,我怎麼會清楚,你如果想知道就等衛同志晚上回來問他好了。”
許虹眼睛一亮:“衛誠晚上會回來?我怎麼不知道?”
柳姐因為她毫不客氣地直接叫衛誠的名字,一副跟人家非常熟稔的樣子,不禁瞥她一眼,暗道人家衛同志晚上回來的時候,你丫的都在屋裡睡成豬了,早上又日上三竿都不起來,能碰到人才有鬼。
心裡如此吐槽著,她暗暗警告一句:“人家衛同志什麼時候回來,那是人家的私事,幹嘛要讓你知道。”
你又不是人家的誰,家住海邊嗎,管的太寬了點。
許虹不知道聽沒聽出柳姐話裡暗藏的意思,眼神閃爍地嘟囔說:“都是鄰居嘛,我關心下怎麼了。”
“即便是鄰居,人家也是有媳婦的男同志,咱該注意的必須得注意。”柳姐就差挑明說讓許虹注意分寸了。
至於許虹聽不聽,那就不是柳姐的事了,她言盡於此。
柳姐說完推開許虹,進屋去哄睡醒的孩子。
許虹站在原地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有沒有將柳姐的話聽進去。
半天時間眨眼而過,頭頂的太陽漸漸西斜,等到晚霞漫天時,下班的人陸陸續續地回來,大柵欄這處地方開始升起裊裊炊煙。
武壯士急匆匆趕回來幫忙做妻兒和戰友們的晚飯,剛踏進自家院子的大門就被猛不地被門後貓著的一個人嚇一跳,差點條件反射揮拳過去。
還好他看清那是誰後及時反應過來,不然這一下能把對方打飛幾米遠,不死也殘。
“你貓貓祟祟的躲著兒幹啥?!”武壯士虎著臉厲聲喝道。
被他剛才那樣子震住的許虹同樣嚇得不輕,哆哆嗦嗦道:“我、我站這兒看、看風景。”
武壯士滿頭問號,啥玩意兒?躲大門後貓著往外瞅是看風景?有毛病!
他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許虹一眼,直把人瞧得恨不能縮成小雞仔,冷哼道:“那你看吧。”說完抬腳欲走。
許虹見此剛想鬆口氣,下一秒又聽頭頂響起武壯士警告性的聲音。
“說好了,看風景就看風景,千萬別打著什麼鬼主意給咱們招惹是非,不然……”武壯士舉起拳頭握了握。
一連串咔吧咔吧的關節脆響,聽得許虹膽戰心驚不已,忙不迭小雞啄米般點頭,看上去乖的不得了。
武壯士這才滿意走開,回屋後被看到這一幕的柳姐揪著耳朵審問,過後柔柔嗔斥道:“女人的事自由咱女人來管,你瞎操什麼心。”
武壯士幫她揉著手說:“這不是看她不像是個好的,又找不見她男人,只好直接和她講咯。”
說到這裡,夫妻倆才恍然發現好像自從許虹租下他們家的屋子,貌似她男人一直都沒出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