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受不了,也不能慣他。
衛誠神色一變,馬上搖頭擺手解釋道:“不是,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樂喜追根究底,“那你說呀,你什麼意思?”
衛誠突然臉色通紅,動作別扭地往旁邊走,非得和她隔開一段距離,然後才咳了咳老實交待:“這不是腳底還沾著那些東西,身上臭得很麼,怕燻到你,也擔心你聞過以後記住這事了,回頭嫌棄我。”
關鍵是形象啊形象,萬一經此一遭,他在樂喜眼中的形象變成了臭烘烘的,以她那愛乾淨的性子,往後還會中意他嗎?
衛誠雖然不相信樂喜是這麼膚淺的人,但他冒不起這個險,所以只能儘量現在多避著點了,等這事兒過去,他再洗刷乾淨和她親近。
樂喜瞭解過他的想法和打算後,心裡覺得好笑,“你可別了吧,我要是真潔癖發作,光是看見你們家門口那情況,早就扭頭走人了,哪還會等到現在,還陪你一塊去抓人。”
衛誠臉上一喜,確認道:“你真的不介意?過後不嫌棄?”
樂喜點頭,一把將他拉過來,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放心好了,不會介意,也不會嫌棄,不過等事情解決後,你得清理乾淨點,自己也要收拾乾淨嘍。”
衛誠自然沒有不應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彎起,和樂喜說之後怎麼清理最好。
兩人邊追邊聊,片刻功夫間,大狼狗已經聞著味道跑進一個院子的茅廁裡,將正在上廁所的某個傢伙撲住,死死咬拽住褲腿拖出來。
由於是拉屎拉到半道被突然拖出來的,他褲子還沒提上,白花花一片。
樂喜趕到看見這一幕,不禁愣了下,眼睛眨了眨,下一秒被一隻大手飛快捂住,不讓她再瞅到半點。
同時耳邊傳來衛誠低沉的警告聲:“別看,什麼腌臢東西,看了容易長針眼。”
樂喜囧,好吧,不就是半拉白屁股嘛,不看就不看。
接下來女同志迴避,男同志們走上前去。
那傢伙已經被嚇得吱哇亂叫,眼淚鼻涕都快出來了,看到幾人彷彿見到了親生爹媽,趕緊呼喊求救。
“狗狗狗,有狗哇,快救我啊嗚嗚嗚嗚。”
大家:“…………”沒見過這麼慫的,是不是男人了。
警察同志無奈地過去扶他起來,再幫他提好褲子,最後看到自家大狼死咬住不放的架勢,心裡頓時有了譜。
這一瞧便知道找對人了,所以他並不怎麼心疼被嚇到的這傢伙,趁機上去一個銀手銬將其銬上,然後才好心提醒道:“同志,別嚷嚷了,大狼根本沒咬住你好吧。”
仔細看下都能發現,狗嘴只叼住了衣裳,並沒把他怎麼著,可瞧把他嚇得,就這熊樣還敢犯事兒,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被這麼嚇過一波,又有警察和銀手銬威懾,被找上門抓住的傢伙突破心防,之後問什麼交待什麼,知無不言。
透過他的口供,警察又連續抓到兩個,剩下的還是由大狼狗出力,將藏著的那些耗子全抓了出來。
其中有的人像剛開始那個傢伙一樣,被大狼狗和警察找上門的陣勢嚇破膽,很快交待清楚,對剛犯的事供認不諱。
而有的卻頭鐵的很,剛開始還死咬著不承認,最後被警察告知怎麼憑藉狗鼻子找到他們的後,切實證據面前,這些人才不得不鬆口。
但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自認為只是開開玩笑,搞了個惡作劇而已,衛誠等人並不能拿他怎麼樣,最多被揪住批評教育一頓,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此他們特別有恃無恐,不情不願地承認後且不忘嘲諷衛誠:“你看看你,就那麼點事兒,你搞這麼大陣仗找人,鬧得大家都不安生,一點不大氣。”
“你大氣,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