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快速整理了下頭髮和衣嘗,扭捏著動作,羞答答地趕到近堵住路,拾頭說:“衛誠,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衛誠認出是她,眉頭立時打結,神色微涼道:“請叫我衛同志,我與你不熟。”
“……”
許虹臉上的羞澀僵住,跺了跺腳,嘎他一眼:“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這個,我是真的有事和你說,很重要!”
“讓開,我不想聽。”衛誠面無表情地趕人。
如果不是被故意堵在狹窄的地方,他怕是在看到這人的時候就繞過走人了,哪有夫跟她歪歪。
許虹臉都紅了,被氣得。
奈何衛誠郎心似鐵,她只能透露事關樂喜,藉此讓他能給她一點時間,把那件事講了。
果然不出所料,衛誠一聽到和樂喜有關,立馬認真對待起來,抬起手腕看了看錶。
“行,你有兩分鐘,現在開始計數。”
許虹: “……”
“兩分鐘怎麼夠,我們不如出去找個地方
話沒說完,被衛誠打斷,讓她就在這裡趕緊說,不然也別說了。
許虹臉上隱隱泛青,筋都快要崩出來。
衛誠見她還在磨蹭,掐著秒數催促,“趕緊的,已經浪費半分鐘了。”
許虹忍了忍,為了以後,憋著氣趕緊道:“是這樣的,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她將預知夢裡的內容講出來,特別是關於兩人的部分,撿重要的全部告知給他,就不信他能沒一點觸動。
許虹推己及人,非常有信心能憑此力挽狂瀾,一舉奪回衛誠的心
誰讓他本來就該是她的男人呢,他們兩個才是命中註定的夫妻,姓樂的算哪根蔥。
然鵝這份自信下一秒就被轟成了渣。
只見衛誠聽完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反而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對她說:“你發療症呢?有病就去醫院,別亂跑出來禍害別人,浪費我時間。
說完,他拾步準備走另一條道離開。
本來打算抄近道,現在還要繞遠路。
許虹講完一直在期待地望著衛誠,結果就這?就這?!
他都不信她!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許虹悲憤大喊,一邊妄想拉住衛誠的手。
衛誠迅速躲過,厲聲厲色地警告:“我看你分明是有病,再胡言亂語糾纏我,打擾我們一家的生活,小心我告你破壞別人家庭,送你進局子去勞改!“
放完話,立即走人,多一秒都不呆。
許虹被鎮住,反應過來時,人已經不見了。
“啊啊啊,是真的是真的啊,為什麼不信我“
原地發了一會兒瘋,許虹心態差點崩潰,順理成章地遷怒到樂喜頭上。
衛誠這邊走不通,乾脆從姓樂的那裡下手。
這個念頭才閃過,還沒來得及實施,警察同志來到,飛快將她拿下拉走,免得發瘋擾民,威脅公共治安。
人是衛誠順路叫來的,他只以為許虹腦子有毛病,講的那些都是瘋言瘋語,半點沒當真。
由於沒放在心上,他很快將其忘在腦後,自然沒和樂喜提起,影響夫妻感情。
樂喜對此絲毫不知情,當然也不知道許虹好不容易脫身後,痛定思痛一番,認定是自己沒有樂喜做得好,衛誠才不相信她的話。
於是她得出個結論,只要她比樂喜優秀,到時候衛誠肯定知道該選誰。
而想要比樂喜優秀,學業方面是別想了,孩子也暫且看不出來,都小著呢,剩下的就是做生意賺錢方面了。
在這一塊,許虹自認只要自己肯做,絕對會比姓樂的做得好。
畢竟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