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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看上去好像也曾經歷過許多風霜,人瞧著有些滄桑,彷彿和衛誠一個年紀。
但衛誠可不這麼覺得,剛才好好的氛圍突然被人打斷,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並沒有搭理的意思。
樂喜只好開口問道:“這位同志,有什麼事嗎?”
看她盯著他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明顯是有話要說啊。
那姑娘鬆了口氣,細聲細氣問:“這裡有沒有一個叫衛誠的同志,我、我是來和他相親的。”
但是一時抓瞎找不到人了,只能試著一個格間一個格間的問問,樂喜他們這裡由於挨著樓梯口,是她來問的 林子大了
樂喜迅速掙脫出來後退,保持距離看向他。
這人確實和後媽所說的那樣,長得還行,打扮的更是人模狗樣。
瞧他腳上踩著黑皮鞋,身上穿的是的確良,頭髮居然還打了髮蠟,特意梳成後世流行過一段時間的那種大背頭樣式,看起來溜光水滑的,似乎養得不錯?
樂喜只看一眼就避開了,心裡瘋狂搖頭。
不錯個鬼哦,她最討厭弄這種髮型的男的了,感覺特別油,還不如剛才那衛小哥的板寸來得清爽帥氣呢。
“你是這次的相親物件?怎麼來的這麼晚?我都打算走了。”樂喜略過他剛才油嘴滑舌的那番話,決定先發制人。
她是真的想走了,不提剛才發生的尷尬,就是看到眼前這個真正的相親物件後,她也沒了留下的興趣。
甚至想跑的更快點。
不管別人怎麼看他,或許會覺得這樣的人很好看,但樂喜她真不吃這一款。
謝謝,沒感覺,敬謝不敏。
可是男人卻對她很滿意,是他最近相看過的姑娘中最年輕漂亮也最合他心意的,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她走。
於是他拿出平時最爽朗的一面,笑著解釋道:“抱歉抱歉,本來提前過來的,沒成想路上遇到個有困難的小妹妹,這不急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人就慢了一步,還請樂同志原諒則個兒。”
說完竟是雙手一合,笑容滿面地彎腰朝她作起揖來,當真是能放得下身架子。
看在這份能屈能伸的‘誠意’上,沒躲過他作揖的樂喜也不好真就現在拋下他離開。
不然過後家裡那邊可沒法交代,因為經他這麼一搞,理已經不在她這邊了。
油頭男見此得意一笑,順勢提議就近去旁邊的茶座坐上片刻。
本就是來相親的,這來都來了,總不好還沒彼此瞭解一下就散了吧?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到了這個地步,樂喜只好按下心思,打算就坐上幾分鐘,看看他能說什麼,等時間差不多能交差了,她就立馬走人。
眼見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隔壁間,半僵著大腿的衛誠身形一頓,又緩緩坐了下去。
對面的姑娘根本沒發現他的動作,見他沉默著不說話,自己清了清嗓子,先開口了。
“衛同志,我聽他們說你也是剛從鄉下回來的,正好我也是。”
“我媽說我們這樣會很有共同語言,以後相處起來比其他人更方便……”
姑娘說到這裡看了下衛誠,結果他仍舊低著頭坐在那兒,跟個泥人似的沒反應。
她不敢多看,扭了扭手指,紅著臉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與此同時,樂喜在隔壁茶座就坐,任憑油頭男化身社交達人,在那兒又說又笑的散發魅力,她只保持微笑不動如山。
偏偏油頭男還以為她聽得很認真,被她那雙笑盈盈的眼睛一看,立馬興勁更足,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當場拿下她。
伴隨著他激情演繹的滔滔不絕,樂喜漸漸聽得沒意思,思維控制不住地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