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覺得奇怪。
要知道當初許虹來租房時可是說過的,說家裡還有丈夫和婆婆,一家三口比較省事,外加她肚裡還在揣著的孩子,柳姐當初才會那麼輕易讓她租下屋子。
結果現在看著怎麼搬家收拾整理都是許虹自己來呢,她口中的丈夫和婆婆呢,不會沒有吧?
柳姐聯絡到許虹人品的不靠譜,十分懷疑她當時是說謊騙她的,或許根本沒有什麼丈夫婆婆,一切都只是她瞎編。
其實如果只是這樣,說出來就好了,柳姐自己都是女人,又不會嫌棄她把她怎麼樣,可能還會更加憐惜她的不易。
所以柳姐想不通,感到非常奇怪。
許虹面對她質疑的眼神,連忙說:“立黨和我婆婆還不知道我在這兒租房子呢。”
柳姐愣住,意識到她口中的那個立黨應該就是許虹的丈夫,但是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還沒跟他們講,等下我回去告訴他們一聲。”許虹提到這件事,微微心虛。
她租房子用的錢可都是偷拿的那兩人的私房錢,這件事只要回去一說,立馬就會暴露,因為這一點,她才遲遲不想去講的。
但現在房子租都租了,錢也花光,事成定局,他們即便知道了,最多也就罵她一頓,搬肯定還得搬過來。
只要她的目的達成,被罵一頓又怎樣,不痛不癢的。
可惜衛誠都不知道她為了住到他旁邊付出多少,竟然還向著那個姓樂的狐狸精,鐵定是被狐狸精迷惑了,等她這邊安頓好後,一定得找機會點醒他。
許虹想著這些,活幹得亂七八糟,最後實在幹不下去,當真回去將租房一事告訴曲立黨母子。
曲立黨如何反應先不說,曲二嬸差點暴跳如雷:“你竟然敢偷錢?我忙著照顧立黨,累得眼圈都黑了,你居然還在家裡偷老孃的棺材本!”
曲二嬸差點和許虹直接打起來,被周圍的人及時攔住拉開。
曲立黨不在乎那點小錢,但是對於許虹偷拿私房錢的行為也是很不贊同,冷著臉將她狠狠訓斥一通。
這在許虹的意料之中,但她仍舊感到很委屈,抹著眼淚道:“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家,為了立黨和孩子,家裡現在被那些人知道,已經不能住了,搬到大柵欄正好能給立黨提供結交上貴人的機會,為此我可是快把腿都跑細了,才把房子找到租下來,你們竟然還訓我,別忘了我還揣著你們家金疙瘩,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
她叭叭叭述說著,再被曲二嬸凶神惡煞的樣子那麼一陪襯,倒是顯得她多麼佔理似的。
大家下意識都偏向弱者,自然幫著她斥責曲二嬸,甚至還有曲立黨。
許虹沒想到還有這種收穫,暗自得意,忍不住朝曲二嬸飛去挑釁的一眼。
曲二嬸看到差點又氣炸,好歹被看出形勢的曲立黨攔下,讓她和許虹消停下來,趕快去收拾屋子搬家。
就像許虹之前預料的那般,反正租都租了,自家也確實不再安全,那不如直接搬過去住吧。
曲二嬸在大家和兒子面前勉強忍下這口氣,等到一路隨著許虹來到大柵欄後,她心裡那口氣再也憋不下去,就在柳姐門外和她大吵起來。
她們吵架的時候,兩邊院子都聽到了,畢竟動靜那麼大。
樂喜聽出是許虹的聲音,頓時閉門不出,任他不論發生什麼,她都不再去湊這熱鬧。
最後還是柳姐無奈出來勸和,“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的,咱不防進去坐下來好好講一講,不要在門口大聲喧譁,容易打擾到別人的。”
許虹看到她立馬委屈巴巴,如同像是找到親人般訴苦水:“柳姐,你不知道,我婆婆丈夫他們巴拉巴拉巴拉。”將他們是如何誤解她訓斥她不能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