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還算大,但他怎麼樣都打不開這扇門,就知道有鬼了。
“是不是你們做的?”保鏢一號還有哪裡不明白,裡面的人只怕是真的出事兒了,他憤然用力,掐住修車工的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個普通的修車工,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修車工雖然被掐住脖子,也很緊張,但他還是沒有出賣裡面的人。
而且,黑夜裡他那張臉上甚至有些許得意。
這兩個人也真是蠢,現在才發現,能把他怎麼樣呢?
等裡面的事兒搞定了,也不知道他這事兒能分到多少錢。
“少裝蒜,快說,裡面有多少人,誰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目的,難道你們還不清楚麼?”修車工偷偷摸著後腰的短刀,拔出來就往保鏢一號身上捅去。
鋒利的短刀在修車廠外面壩子裡微弱的燈光下卻顯得寒冷發亮。
說時遲,那時快,保鏢一號另一隻手迅速抓住修車工握著短刀的手腕。
只聽得“咔擦”一聲,他直接折斷了修車工的手腕,痛得他慘叫了一聲。
“啊……放,放開我!”
修車工沒想到這個保鏢這麼厲害,自己有刀都幹不過他。
要知道,以前他們用釘子扎破別人輪胎,再在替人修車時獅子大開口,也有被那些路人反抗的時候,但他一般情況下,都不需要提刀,拿個大扳手,都沒人敢和他打。
他一個人打三個也不成問題。
也正是因為他的託大,這次才會這麼快栽在保鏢一號手裡。
“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把人短刀搶過來,順手用刀刃抵住了修車工的脖子。
“我說,我說,你別亂來。我暈血!”
叛變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你一個靠敲詐吃黑賺錢的修車工你暈血?
保鏢一號明顯不相信他,並且橫在他脖子上的短刀還刻意壓了壓,脖子上一條血線劃出來,嚇得修車工差點丟了魂兒,急到嗓子眼兒了。
“我真的願意說,你們別動我。我是無辜的,我是被逼的。他們抓了我的家人威脅,是他們要我這麼做的。”
“他們是誰?多少人?”
“他們,我也不知道,但你們應該知道你們那老闆得罪了誰吧?”
“裡面有幾十個人,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否則裡面的人會沒命的。”
“而且,也不要想著報警,這裡的小鎮上是不會出警的。上面早就被他們打過招呼了。”
修車工所說的話,資訊量有些大。
雖然知道這裡的警察對這種黑店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平時這種店肯定也沒少給上面孝敬。
但這個修車工說的情況顯然還不止於此。
“其實,我對他們有個猜測,就是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雲省這裡有個大老闆,叫曹金龍的。”
修車工也不是一無所知,至少在他被威逼利誘的時候,對方也給他透了底子的。
說是會保證他之後一點事兒都沒有。
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幹。
能在雲省隻手遮天的,除了那位曹老闆,他也想不到別人了。
只是沒想到,曹老闆會在這裡來搶劫從木桑小鎮參加公盤迴來的客人。
難道他就不怕公家震怒嗎?
當然,這些不是他一個小老百姓能明白的。
“曹金龍?”
保鏢一號常年跟在喬明遠身邊,對這邊的一些資料也是瞭如指掌。
如果是曹金龍,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真貪圖董老闆手裡的那點錢?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