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冊裡印有一部分瘦金體字,沈先生把圖冊推到船王面前,讓他自己品鑑。”
“你這不是讓我在大家夥兒面前鬧笑話嗎?明知道我根本看不懂這個,不過,我聽說徽宗書法和其他人寫書展露的東西不一樣,他是帝王,帝王就不必隱藏鋒芒。所以他的字跡唯有兩個字可以概括。”
“您是說出鋒?”
沈先生笑得風流倜儻,三十多歲的年紀了,眼角稍微有一點細紋,為他增添了些許閱歷。
周圍有人偷偷看他,沈先生有所察覺,卻只是勾唇一笑,不甚在意。
“這位沈先生到底什麼來頭?船王都把他當座上賓。”
“據說是國際鑑寶協會的大師,在國際上有一定的地位,是我國現目前,唯一一個在國際鑑寶協會掛職的人,而且,職位不低。”
“能求他幫忙鑑賞一幅畫,或者一幅字,都是一種榮幸。明明年紀不大,但他卻偏偏在這一行出了頭,隨便往哪裡一坐,就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年紀不大?看著才三十左右吧?”
“據說快四十了,至今單身。”
這個單身,好像被大家聽進心裡去了。
周圍人的心思都開始活絡起來。
會鑑寶,隨便出手一次,就能得到價值不菲的佣金,在國際上有地位,不論去哪個國家都能被貴人以禮相待,交友甚廣,這是個人才啊。
如果能和這位拉近關係,以後還擔心自己在拍賣行買到假貨嗎?
“怎麼他跟船王關係這麼好?我聽說,船王家裡有個三十出頭還沒嫁出去的女兒,該不是船王把他當女婿看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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