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說辭。
“你還知道你的下半生自由很低賤啊?”
“就算你沒殺人,那也是幫兇!”
“我怎麼知道他會被殺啊,我以為他們只是把他關起來教育一下。”
“你都能想到人家神不知鬼不覺跑你家裡去把你腦袋割下來,卻想不到同事會被殺?”
這話也就騙騙鬼吧?
“警察同志,我是真沒想到他會死。而且,我連他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我是被你們詢問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失蹤三個月了。”
“那第一次我們去詢問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實話,反而說你們安保隊里根本沒這麼個人呢?”
“我又不傻,說實話那不是把我自己也牽連進去了。而且,我當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光想著怎麼圓謊了。”
“我問其他人,他們都說,侯建兵和你不和,所以才負氣之下離開了安保隊,這是你授意的,還是誤導了大家?”
“授意什麼啊?我就是誤導了一下大家。反正他和我不和,他突然有一天不來了,我就說,可能是因為他對我不滿吧。”
“其他人能有什麼意見?他對我的不滿,是因為提拔的副隊長不是他。”
“如果有人再說有意見,那是不是就是對我和副隊長同時不滿了?他們還需要這份工作,就必須維繫跟我和副隊長之間的關係,所以,大家都說他的壞話了。”
“我記得,之前,我們錢法醫,去詢問你們的時候,你們並不是這麼說的。”
“你們直接跟他說,不知道這麼個人,山莊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審問的警察忽然想起來,錢法醫提過這麼一嘴。
“不然呢?您想要我們怎麼說?說我們的同事,是被排擠走的。而且,他當時都走三個月了。我們之前就一直喊他的綽號,猴子,錢法醫猛地一提侯建兵,我們根本沒想起來是誰。”
另外幾個,跟侯建兵有過接觸的人,之前也是這麼說的。
這個說辭,又對上了。
審問他的警察,現在腦子也有點亂。
繞來繞去,這個安保隊員,成了幫兇,而之前他們推測的犯罪嫌疑人劉宗明,卻神奇地脫罪了。
沒錯,根據人家的交代,劉宗明愣是一點罪都沒有。
頂多,就是一個失察的過錯。
可他籌辦那麼大個鑑寶大會,上上下下,需要他打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有這麼一個疏漏,聽起來其實很正常。
所以,不正常的,到底是誰呢?
“第二次,為什麼想起來了?”
“這個,你們都說是警察了,我們作為合法公民,肯定要配合查案嘛。”
“說得你好像還很老實似的。”
我本來就老實。
安保隊長心說。
“那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參與殺害侯建兵並將其分屍?”
“沒有!”
“我只是把他弄暈了,送到了外面,我沒殺人。我沒殺人啊,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查清楚,這事兒跟我無關。我才拿二十萬,怎麼可能殺人呢?”
錢翡就在外面聽他們審問,兩邊他都觀察了一下。
劉宗明被問到後面,是越來越慌,卻又強作鎮定。
而這個安保隊長,被問到最後,卻是越來越鎮定,卻又故作慌亂。
他就好像是,警察幫著疏通了脈絡,他填了一個故事進去,把故事說通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所以,他從心理上講,是處於特別放鬆的狀態的。
除了他,還有一個人在看。
自家大姐的小叔子,童安。
童安這個人,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