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神不知鬼不覺……”
“瞎扯犢子做什麼?說重點!”
重點?
安保隊長眼底閃過一瞬的茫然。
“重點,說,說重點。重點就是,我貪生怕死,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得養他們啊。雖然作為鑑寶協會的安保隊隊長掙的錢也不少。可城裡開銷大,我在老家還有爸媽,弟弟妹妹要養活。”
“他們給錢,原本只是叫我把東西偷出來。”
“可誰想到,被那侯建兵看見了。”
“我之前就跟他大吵了一架,就為這安保隊副隊長的職位,我沒給他。他指責我任人唯親。啥任人唯親啊,副隊長又不是我親戚,不信你們去問,副隊長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這吵了架,侯建兵就懷恨在心了。換班之後,他總愛偷偷跟著我。”
“如果不是他跟著我,發現了我乾的事,我也不至於下毒手。”
“你下的毒手?”審問的警察眉頭就是一皺。
他記得錢法醫說過,那人皮,是被活剝下來的啊。
他可不信,這個安保隊長,有這樣的手藝。
他如果手藝那麼好,還會去當一個小小的安保隊長?
“是,是啊。”
“不,不是!”
點了頭,又把頭搖得飛快。
審問的警察就一巴掌拍桌子上。
“到底是還是不是?”
“是不是你殺了他?”
“是,是是是。”
“真是你?”
“不,不是……”
“你這跟我鬧著玩兒呢?溜警察?罪加一等啊!”
“不,不是,警察同志,您別吼,你讓我慢慢說。”
這還提要求了?
就沒見過這麼淡定的嫌疑人。
“我不是故意要那樣做的,他跟蹤我,恨毒了我。就算我不動手,他也會朝我下手的。”
“我都跪下來求他了。我求他放過我,當做什麼也沒看到。”
“可他就是不聽。他不僅不聽,還威脅我,讓我拿錢給他。”
“朝我要錢,我手頭也緊啊。但我還是給了他錢,畢竟,這件事被上頭知道了,我這工作就保不住了。”
“何況,那個神秘人交給我的任務,我還沒有完成呢。”
“你是說,你給他錢了,給了幾次?一共多少錢?”
“一次還是兩次來著?”
安保隊長敲了敲腦袋,
“警察同志,您看,我這記性不好,記不住給了幾次了。”
“到底幾次,給我好好想!想不起來,就一直想!”
說著,審問的警察就朝外走。
他走到隔壁,叫了孟隊出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孟常瞳孔縮了一下,緊接著點了點頭。
“他肯定撒謊了。不過,別急,我們肯定能把真正的罪犯繩之以法。你繼續審,細節這些,問清楚。多問幾遍,他就容易露餡兒了。”
“是。”
這位警察又回到屋裡,而安保隊長,才剛優哉遊哉地喝了口水。
見他一回來,立馬一一副乖巧交代的模樣。
警察都快被他氣笑了。
這也像是能殺人的人?
他這副模樣,借他十個膽子,他也只是偷奸耍滑而已。
這安保隊的隊長,到底是怎麼當上的啊?
“想起來了嗎?”
“想,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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