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朋友。他從小皮到大,是家屬院那一片的問題學生。偏偏智商又高,不怎麼學習也能考出好成績。”
她本來想多說兩句趙驍的情況,但一想那是人家的隱私,再接收到趙驍警告的眼神,她就扭轉了話鋒。
“看得出來。”
不皮的話,不會染一頭黃毛來學校了。
看著吧,等下放學,趙驍就會被韓老師逮去剪頭髮。
要麼染回來,要麼直接剪掉重新長。
中學的老師,可沒有小學老師那麼好說話。
一中對學生的管理是很嚴格的。
奇裝異服,打耳洞,戴項鍊,染頭髮,男生留長髮,女生燙頭髮,留長指甲,統統都會被修整。
果然,中午一放學,趙驍就被韓老師叫去了辦公室。
等到下午大家再見到他的時候,頭髮已經被剪成了板寸。
“哈哈,韓老師果然如同你說的那樣,把他的頭髮剪了。”
蔣玉蘭看著趙驍現在的髮型就覺得好笑。
明明一個有個性的小帥哥,現在看起來卻變得莽乎乎的。
“蔣玉蘭,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趙驍,你別傷心,就算你剪了頭髮,還是很好看的。”
張伶俐之前說陳圓圓是花痴,結果換了她自己,面對趙驍的時候,也不遑多讓。
“我說你該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他剪了頭髮跟個小和尚似的,哪裡好看了?”
其實人家還是挺好看的,但蔣玉蘭顯然是故意奚落趙驍。
“蔣玉蘭,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大家都是同學,趙驍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羞辱他?”
“我說張伶俐,你腦子沒病吧?我哪裡羞辱他了?”
蔣玉蘭不可思議地看著張伶俐,這女生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還有,她說趙驍,關她什麼事?
非要跳出來找存在感?
“你說他像和尚。”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壞的人呢?罵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張伶俐覺得,這蔣玉蘭跟林小滿果然是一丘之貉。
兩個人都那麼討厭。
“你覺得我說他像和尚是羞辱?”蔣玉蘭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張伶俐,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和尚這麼高尚的職業,你竟然說是羞辱?人家和尚天天吃齋唸佛為死者超度,做善事,你竟然瞧不起他們!”
“張伶俐同學,我覺得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啊,要不得。”
“你這種思想容易拋錨,還是注意一點吧。”
“……”
蔣玉蘭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這下輪到張伶俐傻眼了。
她怎麼這麼能說?
彷彿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關鍵是,周圍的同學好像都贊同蔣玉蘭的觀點,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不贊同。
“你,你胡說什麼。我就是覺得你不該說人家趙驍同學,你亂扯那些有的沒的。”
“打住,什麼叫胡扯有的沒的,難道不是你先貶低和尚的嗎?”
“張伶俐同學,你這人真的應該好好改變一下思想了,有錯誤就要承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
“我……”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同學們覺得呢?”
蔣玉蘭這麼一問,大家紛紛點頭。
“蔣玉蘭同學說得對,張伶俐同學,有錯誤就應該及時改正。”
“張同學,你就和蔣同學道個歉吧。這件事明顯是你不對。”
“我覺得蔣同學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樣的思想,確實要不得。以後上思想品德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