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的。
“你自己不是有鑰匙嗎?”
鬱文昭卻覺得二女兒很奇怪,當初兩個孩子,他都是給了鑰匙的。
把妻子的東西留下,那就是想讓孩子們以後有個念想。
清清以前迷茫的時候,就喜歡去那間房坐坐。
或者偶爾回來,就幫著打掃一下那個房間。
但瑩瑩,卻一次都沒進去過。
對這個不知道感恩的女兒,他其實是失望的。
“我……”我原來是有鑰匙的嗎?
鬱婉瑩一下子就懵了,根本想不起來,這個房間的鑰匙被自己放哪裡去了。
可如果她是有鑰匙的,也就說明這房間裡沒有什麼寶貝了。
畢竟,在她心裡,父親的心一直就是偏向姐姐的。
哪怕是有寶貝,他也不可能留給自己,所以根本不可能給她鑰匙。
既然給了,那就說明,這裡頭根本沒有什麼寶貝。
“我的鑰匙放在張家了,現在我都已經從張家搬出來了,怎麼可能再回去拿東西。”
“他們家那兩個老東西,在看到我和張世達撕破臉,把他告上法庭之後,對我的態度就徹底變了。”
她還不忘給前婆家人上眼藥。
鬱文昭卻聽得直皺眉,二女兒對前公婆的稱呼,真的是枉費了他這麼多年對她的教育。
再說了,你都把人家兒子告上法庭了,人家沒道理還對你笑臉相迎吧?
“你和張世達的官司打得怎麼樣了?”
對張世達這個女婿,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在外面養了兩個女人,還弄出了兩個私生子私生女來,而且,到臨了,被老婆發現,要求他把股份轉移到女兒名下的時候,他卻能做出私底下轉移財產然後讓女兒頂包的事兒來。
這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這個張世達,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當年女兒選男人的眼光,實在是差得讓人無言以對。
以至於,現在兩個女兒的生活是天差地別。
“我這邊證據確鑿,他那邊如果沒有新的證據了,肯定會坐牢的。”
“不過,我看現在他似乎是想要要求庭外和解。”
張世達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不知道鬱婉瑩會這麼快就察覺出公司賬目有問題。
他以為,林家看他和鬱婉瑩母女都劃清界限了,肯定會出手幫助鬱婉瑩重整公司。
只要林家或者鬱家肯出錢,這私底下轉移財產的事兒就算是被瞞住了。
可誰知道鬱婉瑩什麼時候變聰明瞭,竟然不直接求林家或者鬱家出手,想著讓其他人注資。
可惜,不是誰都看在林家的面下不計較,人家直接就當面查出了公司賬目上的問題,還捅了出來。
他現在是四處求人,甚至都求到林馳這邊來了,可惜,都沒人管他。
這場官司,鐵證如山,他不管怎麼打,都會輸。
經濟犯罪,可不是小罪。
就他轉移的那些財產,判下來,十年起步了!
除非,他還上之前自己轉移的那些財產。
可惜,他轉移的財產目前都在孩子名下,被花了不少。
想要全部還清,是不太可能了。
於是,他打算和鬱婉瑩打感情牌。
哦,不對,是先禮後兵。
不過,鬱婉瑩現在還不知道,她覺得和張世達這場官司是必勝的,所以根本沒費心。
在她看來,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根本不需要鬱家這邊出手。
不過,她還是打著打官司費錢的名義,想讓鬱家這邊幫忙支付請律師的費用。
“我們公司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