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主子眼睛出了問題之後,大小姐也是積極地尋找替主子治療眼睛的辦法,而謝家那對父母,他卻能從他們眼裡看出明顯地鬆了口氣。
那時候主子才十六歲啊,他們竟然會希望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從此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就因為他能力太強?
就要扼殺他的天賦嗎?
他和小刀從小就沒有父母,他們反正是不能理解謝家父母的想法的。
甚至,他們覺得謝家這對父母根本就不配做人父母。
有那麼一瞬,他們也慶幸主子的眼睛看不見了,所以也不會看見他父母那張醜惡的嘴臉。
但憑主子的敏銳,怎麼會察覺不到他父母對他的態度?
看主子現在對父母的態度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謝家的規矩是掌權人住祖宅,他恐怕連家都不願意回去。
如果不是謝家父母還算識相,他肯定那對父母會被趕出祖宅。
被趕出去的人,就相當於失去了家主的庇護。
就比如說那個被老家主養在外面,生下謝二爺的女人,原本是接回了謝家的。
但因為謝二爺行事張狂,那個女人就直接被主子送到了寺裡清修。
說是代發修行,實際上,那個女人,也算是替兒子受過了。
“lucy小姐?”
阿飛透過大小姐的社交軟體,找到了眼前這位,曾經邀約大小姐出國旅行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當地一所大學的交換生,現在已經畢業了,邀請大小姐出國遊,到底是偶然,還是有人給了她錢?
利益,趨勢她不得不這麼做吧?
否則,也不會一直躲在國外不敢回國了。
而且, 她似乎是知道有人要找她,所以一直在東躲西藏。
如果不是確定外面早已風平浪靜,還從國內朋友那裡聽到了謝家大小姐在帝都訂婚的訊息,她恐怕都不會自己出來。
像這種小人物,要找起來,反而不方便。
至於大小姐在帝都訂婚的訊息,也是阿飛讓人放出去,專門讓這個女人知道的。
“盧茜,你是盧茜吧?”
阿飛讓人把這位灌醉了,才帶出來。
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但卻渾身無力。
再看面前完全陌生的人,盧茜一下子呆住了。
難道,自己被人下了藥?
她想不出眼前的男人想幹嘛,西裝墨鏡,看不清臉長什麼樣子。
但人卻看起來溫文爾雅,讓人心裡不自覺放鬆了警惕。
“對,我是盧茜,先生,請問您是?”
難道,自己和這個看起來很溫和的男人一夜情了?
如果真的是和這樣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她一點也不反感。
原本昨天晚上就是精神高度緊張之後出去放鬆的。
但她記得最開始和自己聊天的不是這個男人,是一個白人男子來著。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衣服都在,難道,什麼也沒發生?
盧茜是說不出慶幸還是失望了。
“你認識她嗎?”
阿飛從西裝口袋裡摸出大小姐的照片。
上面的人,就算是化成灰,盧茜也認得,這是自己大學時候的好朋友,同宿舍的謝亭旖。
而且,她們前段時間剛見過面。
但現在弄不清楚眼前的情況,盧茜真不好說什麼。
她目光閃爍,卻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先生,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帶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走了。我還要回學校那邊收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