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停車場找到了他。
盛嘉澤坐在保時捷的駕駛座裡,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孩兒的注意力,他卻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眉頭緊鎖,手指在臉上這裡摸摸,那裡戳戳。
褚南洲一臉狐疑地走過去,擋住他的側窗玻璃,“哥,幹嘛呢?大家都忙死了你一個人躲這兒顧影自憐?”
盛嘉澤這才轉頭看向他。
輕飄飄的一秒後,又重新望向駕駛座前方吊下來的化妝鏡。
小燈照著他的臉,除了眉骨處一點不太明顯的疤痕,幾乎英俊得毫無瑕疵。
盛嘉澤摸著眉骨,無比真誠地問:“我看上去老嗎?”
褚南洲:“……”
“也沒比二十歲的小男生老太多吧?”盛嘉澤語氣有些神叨叨。
“沒。”褚南洲嘴角抽搐,也摸著良心實話實說,“我哥曠世神顏,青春永駐。”
男人終於面色稍霽。
褚南洲看著他哥變幻的臉色,默默嘆了口氣。
早幹嘛去了呢?
當初那小丫頭一門心思圍著他轉,恨不得把什麼都給他的時候,幹嘛去了呢?
現在人家不喜歡他了,心如止水了,又開始念念不忘,寤寐思服。
愛情可真是要人命。
如果他告訴盛嘉澤,許聽夏曾經是喜歡過他的,他會不會當場慪死?
然而這種殺人害命的事兒他不會做。
親哥到底是親哥,雖然兩人沒血緣關係,可也是一個戶口本上的親哥。
他自然要為了把嫂子騙上一個戶口本而出一份力。
晚上的海邊還是冷的,雖然他們的帳篷裡都有帶暖寶寶。
但盛嘉澤不在帳篷裡。
原本他是和褚南洲一起睡,可他出去上個廁所的工夫,那小子就把帳篷從裡面給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