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拋開自己不談,雖說宋淮和容嘉鑫兩個人沒什麼私人恩怨,但容凡能從他說話時的語氣判斷出來,他也是不喜歡容嘉鑫的。
“是他爸爸來學校給他辦的手續,經管系挺多人都看見了。至於原因……”宋淮說著頓了頓,難得露出點幸災樂禍的表情:“那誰知道呢。”
容嘉鑫休學的事情,就像是與宋淮茶餘飯後談論的無聊八卦,容凡一出食堂大門就將其拋在腦後忘了個一乾二淨。
之後的兩天時間裡,真正令容凡頭疼的依舊是客房部堆積如山的工作。吃飯時間依舊不固定、夜班照樣要值,但唯一不同的是,傅溫禮自從上次在辦公室被陸譯忱撞見那尷尬的一幕之後,就一個人搬回了家裡,容凡晚上又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傅溫禮把司機留給了容凡,說是以後無論多早多晚,只要他想回去,跟人打聲招呼就可以。
容凡本身就不是喜歡麻煩人的性子,再加上沒傅溫禮陪著,在辦公室的裡間住了兩天覺得沒意思,就又搬回了員工宿舍。
容凡這兩天腹部的疼痛有些加劇的趨勢,雖然嘴上一直說會留心,但也沒有真的當回事去醫院看過。
直到當天輪他上下午班的時候,實在覺得有些支撐不住了,才找人換了個班向經理告了假。
可自己剛剛在宿舍的板床上躺了沒5分鐘,經理那頭卻又反過來聯絡了他。
對方在電話裡交待,前幾日也是因為酒店工作人員的疏忽,弄髒了一件客人的高定襯衣。現在需要容凡去到酒店向南兩個街區的一家乾洗店裡,幫忙跑趟腿去取一下。
容凡躺在床上一個勁得揉著肚子,連說話都感覺很艱難,經理臨時給的這差事他實在想拒絕。
可耐不住對方一直在電話裡催促他,說下午這會兒正忙的時候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了。況且那乾洗店橫豎也不遠,來回不到半個小時而已,等他將衣服取回來依舊可以好好休息。
容凡舉著電話費力從床上坐起來,自知推脫不過,便硬著頭皮無奈答應了下來。
乾洗店距離酒店儘管就十幾分鐘的腳程,但容凡身體不適,下樓後還是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然而去的時候容易,回來的時候就相對沒有那麼好運了。
他手裡抱著客人洗好的衣物,蹲在路邊等了許久,迎面而來的卻沒有一輛可以載客的空車。
直到再次接到經理打來的電話,說客人現在急著要穿,問他取個衣服為什麼這麼慢。
容凡閉著眼咬了咬牙,最終把電話揣回兜裡,強忍著疼痛一路小跑回了酒店。
待把衣服完好無損交到經理的手上,容凡整個人虛弱得幾乎已經站不穩了。說話的聲音氣若游絲,但因為過度奔跑造成的缺氧,嗓子裡還在不停喘著粗氣。
經理見他臉色慘白、額頭上還布著細密的汗珠,也知道他是累到了,言語上安撫了兩句就讓他快點回宿舍休息。
可誰知對方這邊剛一轉身,容凡的視線卻在幾秒之內迅速變得模糊起來。他只覺得自己腦袋沉沉有一種想要往地上栽下去的衝動,故而扶住牆盡力保持著平衡。
經理見事態不妙趕緊上前扶住他詢問情況,容凡緊蹙著眉告訴對方自己肚子疼。
然而這一聲話音剛落,容凡卻是眼前一黑,身體像脫了力被抽去骨頭那般失去支撐,瞬間倒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宋淮這兩天要幫著陸譯忱核對幾份銷售部發來的業績表,故而整整一個下午都和陸譯忱待在一起,兩人共處一室。
接到客房部打來的電話,宋淮聽清對方的闡述後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腿上放置的幾份檔案散落了一地。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他將容凡被送去醫院的事情告訴了陸譯忱,緊接著沒多猶豫,當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