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倒黴。
西輔地邪。
但既然已經撞上,那就只能硬剛了。
許東若身姿優雅地在自己的位置上,下巴微揚,鎮定自若地看著她姐,緩緩啟唇:“我是被邀請來看秀的嘉賓。”
許東如像是聽了什麼奇談似的,擺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冷笑揶揄:“就你,也配?”
雖然她的語氣十分不客氣,但許東若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已經習慣了。
她姐向來如此,跟她說話的時候,字裡行間總是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然而習慣並不代表著卑微屈服,也不代表默默承受,她要是就這麼輕易地被她姐擊倒了,也不會心態穩定地活到現在了。
許東若面不改色地看著許東如,反唇相譏:“你都當上主管了,我怎麼就不配被要邀請來看秀?”
許東如的臉色更陰沉了,近乎氣急敗壞:“你別不識好歹,我讓你自己走是給你面子,你要是不想要這個面子,我就讓保安來請你走。”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許東若能收到dz大秀的邀請函。
dz是什麼等級?她也配?
雖然許東若真的沒收到邀請函,但是她肯定不能承認,不然就被許東如抓到把柄了。所以她假模假樣地從包裡拿出來了李西寧的邀請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我有邀請函。”
許東如還是不信,死死地盯著她,帶著點嘲弄:“這是你的邀請函麼?”
許東若:“當然是我的,不然我怎麼進場?”
許東如不容置疑:“開啟讓我看看。”每一張邀請函上都寫有被邀請嘉賓的姓名,只要開啟一看,就知道這張邀請函到底是不是許東若的。
許東若卻把邀請函放回了包裡:“我憑什麼讓你看?”
許東如眼神凌厲,語氣極其強勢:“因為我是你姐。”
許東若心累地嘆了口氣,許東如總是在想要壓制她的時候搬出“我是你姐”這句話,就好像“姐姐”這個頭銜是一把尚方寶劍,平時想不到,不出鞘,一到有衝突的時刻,她就會拔出這把劍來恐嚇她、制衡她。
但是許東若壓根就不吃她這一套:“反正爸媽現在也看不見,咱們倆可以暫時斷親,我不需要你當我姐。”
許東如的臉都被氣青了:“養不熟的白眼狼,你還能有點教養嗎?”
“白眼狼”這個詞,許東若再熟悉不過了,回家這麼多年,她經常被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罵“白眼狼”。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會難受委屈,不過後來就習慣了,嘴長在別人身上,還能不讓人家說話麼?
就當是王八唸經好了,不用聽。
她面不改色地看著許東如:“你不就是就想趕我走麼?那我告訴你,除非你們董事長親自過來通知我今天的秀取消了,不然我一定會從頭看到尾,絕不會提前離席。如果你硬是要趕我走,我就抱著你大吵大鬧,讓整個會場的人都知道dz皮具部新晉主管要大義滅親。”
她不是賭氣,也不是嚇唬許東如,而是真得打算這麼幹——許東如要是鐵了心地攆她走,她只能用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方式和她同歸於盡了。而且她還必須大鬧特鬧,鬧到人盡皆知,把直到dz的新任董事長吸引過來為止。
無論用什麼方式,她今天都必要親眼見到dz的董事長。
許東如被氣得面色鐵青,呼吸都跟著急促了,但是又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憋屈感。
許東若淡淡一笑,沒再理會她姐,淡定從容地把臉轉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這時一位身穿工裝、脖子上掛著工作牌的小姑娘急匆匆地來到了許東如身邊,小聲彙報道:“主管,服裝部主管有事找您。”
這種大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