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應向沂後頸上的齒痕大開大合,是獸類才會做的事情,比不得細針刺出來的精緻。
遲迢思索了一下,摸了摸應向沂的鎖骨,又垂下頭,在他手腕內側的青色鱗片上啄吻。
吻的很輕,像風拂過,又像是用羽毛輕輕地搔。
應向沂下意識想縮回胳膊,卻被他緊緊箍住:&ldo;再等等,馬上就好了。&rdo;
又過了一會兒,頸間好似輕鬆了許多,應向沂揚了揚眉,捻住他的眼尾:&ldo;你做了什麼,嗯?&rdo;
&ldo;那個項圈,拿掉了。&rdo;遲迢掀起眼皮,沖他手腕吹了口氣,&ldo;在這裡了。&rdo;
從青色鱗片所在的位置逸散出點點白光,好似落下的銀白星輝,貼著腕骨,蜿蜒成一圈手鐲的痕跡。
除了尺寸不同,和他脖子上的項圈別無二致。
&ldo;這是我給阿應的聘禮。&rdo;
後頸的印記還在,只是祛除了施加給臣服者的枷鎖,他將帶有徵服意味的枷鎖換成了手鐲,用平等的感情來愛他的心上人。
遲迢沒有說太多,但應向沂都想到了。
手腕上的銀白光暈,那是和小白龍如出一轍的純淨光芒,他垂眸看著那一道滿是愛意的禮物,揚起唇角,溫和地糾正道:&ldo;錯了,是嫁妝才對。&rdo;
應向沂沒有回自己的房間,遲迢也沒提,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夜裡遲迢睡的不太安穩,刺青的疼勁兒湧上來,他在睡夢之中不停地翻身,只能側著或趴著。
他對刺青用的草木汁液有點過敏,昏昏沉沉的,折騰了半天都沒把自己折騰醒,跟喝醉了一樣。
應向沂叫不醒他,只好平躺在床上,讓他趴在自己懷裡。
被子支起一段距離,輕薄的衣服也不會碰痛面板。
十月份,已經入秋了,夜裡氣溫降下來,只著一件單薄的裡衣會冷。
遲迢雖然體寒,但化作人形的時候偏愛暖融融的感覺,天氣一冷下來,就喜歡蓋著毛絨絨的眠毯,或者披著雪白的狐裘大氅。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