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離回家還有兩天的時間,錢佳寧又去頤和園轉了一圈,順便參觀了幾所知名的大學後,把家裡鑰匙交給了李夢龍,約定明年冬天自己來收房。
坐上返程的火車,錢佳寧吃了滿滿一大盒自己做的飯菜,在全車廂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爬到了中鋪上準備一路睡回家。
錢佳寧跟醫道長……的藥童星辰足足練習了十天望聞問切,涉及的病千奇百怪,錢佳寧都不記得自己開了多少的藥方。醫道長雖然玩起麻將十分瘋狂,但是每天檢視案和藥方時卻十分嚴厲和認真。錢佳寧在醫道長的嚴苛指導下,犯的錯誤越來越少,甚至這兩天開的方子都得到了醫道長讚許的微笑。
雖然錢佳寧覺得以自己現在的水平都可以出去幫人看病了,可奈何醫道長欠的債太多了,錢佳寧瞅他的意思是打算啥時候還完債啥時候才讓自己出徒。為了增加難度,藥童將自己的脈搏調整的稀奇古怪,恨不得五臟六腑都有毛病,錢佳寧摸了脈開藥方的時候再一次陷入糾結和抓狂中。
寫完厚厚的一張藥房,錢佳寧把本子遞給了藥童,藥童在玩遊戲之餘扭頭瞅了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這個藥方對胃部倒是十分對症,但是對肝部的疾病卻沒有任何療效,對腎的滋補也不足,所以你的藥方不及格。”
錢佳寧抓著頭髮又坐回到椅子上,看著脈案重新開方子。也不知道夢裡的時間是不是比真實時間要長,錢佳寧總覺得自己在裡面一夜學的東西堪比外面三四天的功夫。在錢佳寧終於對疑難病症也手到擒來的時候,火車在淄城停了下來。
錢佳寧一邊琢磨著剛才在夢裡剛寫完的方子一邊坐上回家的公交車,此時醫道長正在檢查錢佳寧的脈案和方子,微微點頭後提筆在藥方上加了一味藥,加了這位藥後藥效會更加平和一些:“錢佳寧很刻苦也很有天分,我覺得以她的水平在人間行醫沒有問題了,剩下的就是在生活中實踐了。”醫道長捋了捋鬍鬚和聚寶盆商量道:“雖然我還欠了你很多課,但是繼續教下去意義不大。這樣吧,以後錢佳寧遇到疑難病例可以尋求我的幫助,幫助一次抵十天的課。”
聚寶盆想了想點了點頭,雖然這換算的比例比較大,但是醫道長出手,就是隻剩下一口氣的他也能把人搶救回來。一條命,十節課,這多值錢呀,必須答應。
公交車到站了,錢佳寧拎著箱子揹著書包從車上下來,還沒等站穩忽然一群人圍了過來,在錢佳寧還沒看清誰是誰的時候,就被幾個大媽阿姨團團的給抱住了:“哎呀我的小米呀,你可算回來了。”
錢佳寧努力將腦袋伸了出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張大媽、王阿姨、李姐你們在這幹嘛呢?”
“我們這不是在這瞅著你啥時候回來嘛。”這群食客看著錢佳寧比看見親閨女還親,他們伸手把錢佳寧的書包和行李都搶了過去,一群人簇擁著她往家走。
王阿姨伸手把錢佳寧的胳膊緊緊地摟在懷裡:“我說佳寧呀,你上哪兒去了?咋這麼長時間呢?我可想死你了。”
張大媽在後邊抓住了錢佳寧的胳膊:“小米呀,下回可不能去那麼長時間了,我天天做夢都夢到你。你不在這幾天,大媽想你想的血壓都高了。”
錢佳寧一臉黑線:“張大媽您的血壓什麼時候低過呀,這黑鍋我可不背。”
“那你到底幹啥去了?”張大媽推了推她:“你和我們說說唄。”
錢佳寧本來就打算推出藥膳,又擔心食客會覺得她不通藥理,便藉機說道:“我去帝都拜訪了一位知名的老中醫,和他學習了醫理知識,還尋到了不少藥膳方子,下一步店裡將推出藥膳系列。”
“真的呀?”張大媽吞了吞口水,問出的問題直奔要害:“那藥膳好吃嗎?”
錢佳寧笑了:“別人做的我不好說,不過我做的肯定又好吃又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