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成這樣,柳方霖做了這麼多不要臉的事,什麼夫妻情分她也看淡了,她非要跟著柳方霖去,不是還有多愛他,而是不甘心。
柳方霖利用了她這麼多年,坑了她這麼多的嫁妝和銀子,她能看著他左擁右抱,跟別的女人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她不攪得他天翻地覆,她就不叫蘇美玉!
柳涵文之前跟蘇睿打了招呼,帶著莫梓晴留在了國公府。
這邊柳沁雪見柳涵文和莫梓晴沒跟著柳方霖離開,她自然也就當不知道柳方霖和蘇美玉他們搬離國公府,暗戳戳地留下來了。
蘇睿和蘇長青都是大度之人,也不會跟她這個小女娃計較。
蘇美玉一心想要對付柳方霖他們,自己的兒女留在國公府,她都沒反應過來。
當然,就算反應過來,她肯定也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畢竟現在柳方霖連個官職都沒了,跟著柳方霖還能有什麼出息,自然是待在國公府好,至少吃喝方面,父親不會虧待他們。
就這樣,柳方霖拖家帶口地回了柳家,當晚柳家可熱鬧了。
國公府祠堂。
蘇長青又在擦溫君雅的牌位了,他的動作又輕又柔,彷彿怕碰疼了她似的:「雅兒,我沒有碰那個女人,那對龍鳳胎也不是我的孩子,是柳方霖的。若你還活著,也會為我高興吧。」
似是想起往事,蘇睿臉上儘是苦澀:「你是不是從未在意過這些,在意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是我,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有沒有女人,也不在意我是不是有其他孩子。你是不是……從未,愛過我?」
一個問題,用盡了他平生所有的勇氣。
這個她活著他不敢問的問題,他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她到底能不能聽到?
一陣涼風吹過,一個白色人影出現在了祠堂門口。
蘇長青呆呆地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不可置信地呢喃:「雅兒……」
蘇汐月眉心一跳,福身朝蘇長青行禮:「父親。」
一聲「父親」便讓蘇長青如遭雷擊一般,唇角揚起苦澀的笑意:「月兒。」
蘇汐月看著蘇長青手裡的牌位,便明白他是將她認錯成母親了。
蘇汐月突然百年朝蘇長青跪了下來。
蘇長青嚇了一跳,連忙放下牌位去扶她:「你這是做什麼?」
蘇汐月卻是不肯起身:「父親,月兒有錯,之前月兒是裝病的,道長也是月兒請來的,月兒欺騙了父親和祖父,還請父親責罰。」
整段話,蘇長青最在意的是道長的部分:「那個人不是道長?」
蘇汐月不敢看蘇長青,默默點了點頭:「不是。」
那位是她特意讓小嬋去請的,就是個普通人,只是長得有些仙風道骨,很適合扮演道長而已。
蘇長青急了:「那他說的那些話也都是你教的?」
蘇汐月又慚愧地點頭。
「那他說你母親有冤屈是怎麼回事?那些也是你教的?」蘇長青再次急切地問道。
蘇汐月身子僵了僵,終是抬眸看向了蘇長青:「那是有一日我做夢夢到母親給我託夢,說她不是難產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蘇長青心中大驚:「是誰害死的她!」
蘇汐月輕嘆了口氣:「這個母親沒有說,所以我借道長的口跟父親提這件事,便是想父親能夠查清楚母親的死因。」
其實她本來是想自己查的,可是她馬上就要出嫁了,時間根本就不夠。
而且當年母親身邊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要查清楚以前的事情還是有些難度的,若是父親能跟她一起查,那希望便大很多。
蘇長青表情凝重,沉思了一會兒便將蘇汐月扶了起來:「你母親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至於其他事情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