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沒生兒子,也至少生了個女兒呢,怎麼就這麼狠心啊!」
見姚姝媚還有臉提這些事,柳方霖手裡的扁擔又砸過去了:「賤人,你還敢鬼嚎亂叫,要不是你勾引老子,老子現在還在國公府裡好吃好喝呢,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要不是你自己下賤,你能跟了老子,你自己想那國公府的榮華富貴才甘願當外室,跟老子有什麼關係。還有你撿那野種別說是為了老子,你根本就是為了你自己,混淆國公府的血脈,還不是存了謀人家家財和爵位的心思,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在這兒賣可憐,你根本就不配!」
柳方霖罵得有多兇,扁擔砸得就有多狠。
「啊」那狠狠的幾扁擔砸下來,姚姝媚再次痛得抱頭尖叫起來。
蘇美玉倚著門框,這一場狗咬狗的好戲可把她看得暢快極了。
柳方霖和姚姝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喜歡看他們狗咬狗,真是痛快!
「啊!」又是狠狠一扁擔砸在姚姝媚腰上,痛得姚姝媚臉色一片煞白。
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柳方霖打死,姚姝媚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不,她還不能死,她這麼年輕,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她也不能被賣到花樓,那隻會比死更可怕,甚至會生不如死。
就在姚姝媚愣神間,柳方霖的扁擔又砸過來了。
眼看著這一下又要砸到她腦袋上,姚姝媚一臉決絕,突然破釜沉舟般朝著柳方霖兩腿之間狠狠撞了過去。
姚姝媚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道,直接就將柳方霖給頂翻了。
「啊!」柳方霖重重摔到地上,臉色煞白一片,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姚姝媚瞧準機會,一口氣奔到門口,穿過看戲的人群飛奔了出去。
蘇美玉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有些懵,不過她也沒去追姚姝媚。
讓那賤胚子跑了,還真是可惜了,不過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她永遠不出現在她面前,那樣的話,她饒她一命也無妨。
姜嬤嬤帶著牙婆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柳方霖痛得全身抽搐地在地上打滾。
周圍的人全都看熱鬧地對著柳方霖指指點點,都是看戲心態,也沒一個人幫忙去找醫師。
姜嬤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姚姝媚也不在,皺眉上前道:「夫人,老爺怎麼了?姚氏去哪兒了?」
「頂了他就跑了。」蘇美玉懶洋洋地說著,一句話便回答了姜嬤嬤兩個問題。
聽到姚姝媚跑了,姜嬤嬤也是暗自可惜了下。
不管姚姝媚年紀多大,賣到花樓至少也能值個二兩銀子呢,就這麼跑了,可惜了。
姜嬤嬤又瞄了眼在地上打滾的柳方霖:「夫人,老爺這樣要不要給請個醫師看看?」
蘇美玉走到柳方霖面前,俯視著他笑道:「咱們的銀子不是早就被他們給揮霍沒了嗎?哪有銀子請醫師啊,就那麼一下疼幾天也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給他請醫師,他也配!
反正以後她也不會用他了,那玩意兒也壞了更好,省得他以後再像個發情的公貓一樣,到處給她找些個狐狸精!
柳方霖疼得不行,感覺自己就要被疼死了,這會兒他再也不敢跟蘇美玉鬧了,一把抓著她的裙擺:「找……涵文,讓……涵文拿銀子……」
蘇美玉一把扯過自己的裙擺,陰戾地瞪著他:「你說什麼屁話,涵文已經不是你們柳家人了,憑什麼給你拿銀子,他現在是我們蘇國公府的少爺,跟你再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還有湘蘭,也跟你沒關係,若是你敢去騷擾他們,你就等著我跟你同歸於盡吧!」
她已經失去沁雪了,不能再失去涵文和湘蘭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落魄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