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裕城眼眸輕閃,梗著脖子道:「本王怎麼知道?既然是在你國公府出的事,自然是你國公府的問題。」
「好,好得很啊!」蘇睿被他這倒打一耙的話,給徹底激怒了:「那咱們就一起去皇上那裡評評理,我好好一個壽宴,怎的就讓王爺在我府中對我外孫女做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蘇睿說著便吩咐忠伯:「老忠,去備馬!準備馬車!」
「是。」
忠伯應了,立刻去準備了。
「王爺請吧!」蘇睿目光沉沉地盯著鳳裕城。
鳳裕城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想鬧到他父皇那裡去,可是讓他認錯他又不甘心,讓他收了柳湘蘭這個醜女,他更更不甘心!!
明明就是蘇汐月設計的他,她以為躲在房間就沒事了嗎?
去見父皇就去見父皇,父皇定會幫著他,他要讓蘇汐月付出代價!最好是給他做妾!
鳳裕城氣不過,跟著蘇睿走了。
蘇美玉和柳湘蘭也跟著蘇睿走了。
蘇長青倒是沒走,他想回房間看看蘇汐月,就見醫師從屋裡出來了。
「怎麼出來了?郡主醒了嗎?」
醫師連忙躬身:「回大將軍,郡主已經醒了。王爺讓老奴出來的。」
……蘇長青一頭黑線。
他讓你出來你就出來?
你出來了,房間裡不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嗎?
「郡主沒事了吧?」蘇長青到底不放心蘇汐月。
「老奴已經給郡主施了針,已經沒事了。」
蘇長青鬆了口氣,朝他揮手,醫師便躬身退了出去。
蘇長青在門外來回踱步。
屋裡,蘇汐月雖然已經醒了,可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
剛才為了呈現醉酒的效果,她直接喝了一碗酒,醉酒是真的。
鳳卿絕看著她酒醉時如絲的媚眼,想起剛剛她軟倒在他懷裡的模樣,呼吸瞬間一窒,啞聲道:「以後不許在外面飲酒。」
蘇汐月哪裡聽不出他的醋意,輕笑道:「臣女酒醒了。」
想到什麼,蘇汐月又表情古怪地看著他:「殿下您……沒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蘇汐月不說還好,這麼一提,那剛被他強壓下的熱意再次躥了出來。
看他臉色不對,蘇汐月不好意思地尷尬道:「臣女剛剛在那房間的香爐裡下了藥,殿下在房間待久了,所以肯定也中藥了。」
說來她還真挺佩服他的定力的,他和鳳裕城在房間裡待的時間差不多,鳳裕城早就失了智,而他的意識到現在還依舊很清晰。
而且她也很清楚自己那藥的威力,他的定力絕非一般人可比。
蘇汐月起身,將他拉到床上:「殿下您躺下,臣女給您施針解藥。」
……鳳卿絕被她按到床上,彆扭地看著她:「你父親還在外面。」
「殿下放心,父親他不會進來的。」蘇汐月卻是不擔心這個,轉身便去取了藥箱來給他施針。
蘇汐月除了給他解藥之外,還替他按摩了腿,給他的腿部也施了針。
……
皇宮,御書房。
鳳胤嶸接待了怒氣沖沖的蘇睿,又聽蘇美玉和柳湘蘭母女哭哭啼啼訴說了一遍,這才抬眸幽幽地掃了眼鳳裕城。
那眼神裡沒有責怪,有的只有怒其不爭。
鳳裕城被鳳胤嶸的眼神看得心慌,不甘心地道:「是蘇汐月弄暈了兒臣,一切都是蘇汐月設計的。」
不等鳳胤嶸說話,蘇睿便急道:「這不可能,我們家小月月在席上醉了酒,現在還睡著呢,而且她在自己的房間,根本沒去過外院。」
「怎麼沒有,本王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