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紫菱祈求的目光,蕭太妃艱難開口:「絕兒說證據確鑿,已無回天之力。」
蕭紫菱一聽便急眼了,急聲道:「什麼證據確鑿,分明就是蘇汐月聯合素錦那賤人冤枉我,就連表哥都眼睜睜看著她們冤枉我!」
聽她一口一個冤枉,蕭太妃既失望又痛心:「紫菱,你別再狡辯了,所有的事情哀家都已經知道了。哀傢什麼都能容忍你,可你不該算計你表嫂,更不該用那樣殘忍的方式害那麼多無辜的人。」
就因為要害汐月,她就想出了那樣的毒計,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她何其殘忍!何其惡毒!
「姑母也不信我了?我說沒有,我是清白的,你寧願相信那些外人,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即便到現在蕭紫菱依舊不願意承認她做的那些事情。
蕭太妃失望極了:「你清白嗎?絕兒喜歡汐月體香這件事絕兒只跟哀家說過,而哀家只跟姚嬤嬤說過,如果不是你告訴了宮雪櫻,她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這樣的辛密?」
體香這件事不僅僅是絕兒和汐月心裡難安,也會是她這一輩子的夢魘。
蕭紫菱毫不心虛,梗著脖子道:「你也說你只跟姚嬤嬤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也不是我告訴的宮雪櫻。」
姚嬤嬤在旁邊聽得眉頭一跳。
這怎麼說來說去還說到她頭上了,表姑娘這言下之意是她串通了宮家小姐做了這惡事。
蕭太妃從未懷疑過姚嬤嬤,姚嬤嬤是她的心腹,也絕不會做那樣的惡事。
「宮雪櫻現在還沒死,是不是你說的,她就可以作證。還有那張你傳給宮雪櫻的字條,素錦也可以作證。」
她來之前還去找了張方碩,看了卷宗,宮雪櫻和素錦的證詞她也都看了的,的確是證據確鑿。
「字條是假的,是素錦聯合蘇汐月冤枉我!」蕭紫菱沖蕭太妃尖叫著,彷彿她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樣。
「那汐月被擄的事呢,如果字條是假的,怎麼正好她陪你去相看的時候,就被宮雪櫻的人擄走,也是汐月自己設計的?還是你想說這事蘇汐月跟宮雪櫻聯合設計的,宮雪櫻自投羅網,就是為了抓你?」蕭太妃腦子清明得很。
她雖然不善於算計別人,可不代表她不懂這些算計。
在後宮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成功生下絕兒,她什麼隱私沒見過,她只是不想將她想得那麼惡毒罷了。
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辦法再改變蕭太妃的想法,蕭紫菱終於不再狡辯了。
「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啊?」蕭太妃心痛地看著蕭紫菱:「哀家自問待你不薄,將你留在身邊十餘年吃穿用度從未缺過你,更是打心眼裡將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汐月啊?」
反正也狡辯不了了,蕭紫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衝著蕭太妃就大聲叫嚷起來:「汐月,汐月,你心裡就只有蘇汐月,我蕭紫菱在你心裡算什麼,連蘇汐月的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吧。」
蕭太妃震驚地看著蕭紫菱,沒想到她心裡是這樣想的。
就連姚嬤嬤都聽不下去地皺眉道:「表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太妃?」
太妃對表姑娘還不夠好嗎?
那真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待啊,她也太沒良心了。
「我說錯了嗎?」蕭紫菱嘲諷道:「蘇汐月剛嫁到御王府,她就急不可耐地將中饋交給她,給她辦賞花宴,而我呢,她又給我什麼了,她急著把我嫁出去,給我找那勞什子窮酸學子,這就是她說的把我當親生女兒待?」
「你就是這麼想哀家的?」蕭太妃再次聽到蕭紫菱心裡的想法時,徹底驚呆了。
姚嬤嬤也是氣不過地怒聲道:「表姑娘做人可要講良心啊,太妃為你嫁人的事情可是費了很多心思。那個李然他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