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之內,漆黑如墨。四周高聳的崖壁彷彿要將這片空間徹底封鎖,唯有那點點熒光蟲的光芒,才使得眾人勉強能夠看見彼此的面龐。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混合了潮溼、惡臭與未知的氣息,壓得他們胸口沉悶,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怪物的逼近使得這份壓抑更加濃烈,它的每一步都如同鼓點般敲在眾人的心上。恐懼如同潮水般蔓延,讓他們心跳加速,瞳孔擴張。火神門的弟子們緊張地擠在一起,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一個火神門的弟子忍受不住這份恐懼,大喊了一聲:“跑!”隨即轉身向深淵的深處逃去。他的這一聲喊叫如同一個訊號,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四散而逃。
然而,怪物卻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地追向那個逃跑的弟子,而是鎖定了距離它最近的陳文清和彩月。它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然後向他們猛撲過來。
陳文清眼見怪物逼近,大喊一聲:“快找出口!”然後他和彩月便開始在黑暗中尋找出路。他們一邊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一邊緊張地四處張望。每當怪物的一次攻擊落空,他們都會感到一陣慶幸,但緊接著又會因為下一次的攻擊而提心吊膽。
就這樣,他們在深淵內東躲西藏,怪物則緊追不捨。每一次的攻擊都讓他們險象環生,但他們卻始終沒有找到出口。恐懼和絕望逐漸在他們的心中滋生,彷彿要將他們徹底吞噬。
就在這時,一個火神門的弟子突然喊道:“這裡,在這裡!”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和急切。陳文清和彩月聞言,立刻向他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他們看見了一道石門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他們毫不猶豫地向石門衝去。火神門的弟子們也紛紛反應過來,緊隨其後。
然而,怪物卻並沒有放過他們。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然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他們追來。眼看怪物就要追上他們了,陳文清大喊一聲:“快!”他和彩月以及火神門的老大同時用力推向石門。
石門在他們的推動下緩緩開啟一道縫隙頓時一股沉浮的味道瀰漫開來。陳文清和彩月顧不得許多立刻鑽了進去,火神門的弟子也紛紛湧入石門之中。
就在最後一個人即將進入石門的時候怪物終於追了上來。它張開血盆大口向那人猛撲過去。那人眼見避無可避只能絕望地尖叫一聲然後消失在怪物的口中。
火神門的老大心有餘悸地看著石門,身體不禁微微發顫。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弟子眼含恐懼地看著火神門老大,他顫抖地呢喃道:“冷山和冷竹死了,他們死了。”
火神門老大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變,喝止住那名弟子說道:“胡說什麼,在說老子廢了你。”
那名弟子被老大的威嚴所懾,頓時噤若寒蟬,但他眼中的恐懼卻沒有消退。
然後他大聲吼道:“彩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彩月躲在陳文清身後,他從陳文清身後探出頭來,臉上也滿是驚懼之色,顫聲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文清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彩月,又看了看火神門老大,沉聲道:“現在追究責任沒用,我們還是先找出路吧。”他說著,便開始在石壁上仔細尋找可能的出路。
火神門老大哼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瞪了彩月一眼。
“咣——”
強大的撞擊聲在深淵內迴盪,震得周圍的石壁都簌簌落下碎石。
陳文清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關閉的石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突然轉身對著眾人吼道:“快跑!快!”
眾人聞言,立刻加快了腳步。然而,他們還沒有跑出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