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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許二孃大著膽子輕扯下對方的面巾,月光下一張慘白俊秀的臉暴露出來,儼然是一副少年郎模樣,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會滿臉笑意?
許二孃秀眉微蹙:“小小年紀就幹這等壞事,怪不得臉色慘白,一點血色也沒有,分明是縱慾過度,老孃這就去報官送你進大獄。”
隨後許二孃驚恐地發現白衣少年的瞳孔正在急速渙散,許二孃伸出柔指輕探鼻息……
沒有呼吸了?
死了!
許二孃蓮步輕移,驚恐地大呼:“啊!”
隨後,一面慌張地向後退縮著嬌軀,一面伸出嫩白的香蓮,猶如踩著織布機一般,猛地蹬在了俊秀少年的胸口,咣…咣…咣…轉眼間蹬出了數十腳。若是益州金剛宗弟子在場,也要驚呼一聲,好一個佛山無影腳。
伴隨著沉悶的落地聲後,許二孃這才些許鎮定下來。隨即整理好褻衣,穿上襦裙跳過少年郎的身體,衝向門外。
門外,俯耳傾聽的更夫面色惶恐,耳畔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咣…嘣…來不及反應的更夫被撞倒在地……
“哎呀!莫非這採花大盜還有同夥?”許二孃頓時大驚失色。
人在危急時刻爆發出來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
此刻的許二孃猶如脫韁的野馬,連滾帶爬地,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來人啊…救命啊…抓淫賊啊…”許二孃的叫喊聲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刺脊巷靜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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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整個刺脊巷一盞盞油燈在黑夜中亮起,各家小院內人影攢動。有人忿忿不平地罵街,有人催促著出去看熱鬧,還有人趁亂焦急地翻牆走人。
“別脫了,快出去瞧瞧!”
“大晚上的,真刺激啊!不辱刺脊巷威名!”
“哎!大郎,你回來,不是說你!你個狗彘東西!以後別來找老孃!”
倒在地上的更夫一張國字臉一陣白一陣紅。
我雖然年長三十有二,可…可…還未曾成親啊!
我…我…我…冤啊!
更夫越想越氣,忿忿不平地道:“許二孃,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你說誰是淫賊呢?”
已經跑出一丈遠的許二孃聞聲回頭,這才看清楚剛才撞倒之人是誰。
驚魂未定的許二孃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三步兩步搖搖晃晃地奔向了更夫。
一邊跑一邊高聲地喊道:“快…快…快報官,有個採花大盜在我房裡。”
話音剛落,又和更夫撞了個滿懷,起身未定的更夫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只是,慌亂間似乎抓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是他平生未曾感受過得那種柔軟。
此時,聞聲前來的吃瓜群眾將倒在地上的兩人團團圍住。
男女老少不住的指指點點,夾雜著眾人的閒言長語和叫罵聲,尤其是那個翻牆不脛而走的“狗彘男”喊聲最大。
“這偷人偷到大街上了,光天化日,郎朗乾坤,成何體統!”狗彘男理直氣壯地叫罵。
“哎呦呦,你快瞧瞧,這不是隔壁去貢院讀書,死在路上的那個許平生家的娘子嘛!呦呦呦,這才幾年啊,就熬不住嘍!”巷西有名的寡婦段氏一臉酸溜溜地說道。
“怎麼還找了個更夫,真不挑食啊!不過我聽聞這許二孃和麻子李還有一腿呢!”
寡婦段氏聞言神色一頓,急忙問到:“此事當真?”
“早有耳聞!”
寡婦段氏衣袖一提,氣沖沖地喊道:“給我打死這對狗男女!”
許二孃本就是驚魂未定,聞言抱的更緊了,垂首不敢言語。
此時,更夫氣沖斗牛。
更夫本名陳守正,人如其名,為人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