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兩紋銀。”船伕一邊掏出一塊方牌,一邊伸手說道。
陳文清瞥了一眼,給了他一個你以為本公子是需要親自付錢的眼神嗎?
船伕心領神會,暗道又是一個小白臉,不過這女子好似也是一個少年,現在的孩子都這麼開放的嗎?
這麼早就被包養了?
嘖嘖嘖——真又前途啊!
要是老夫在年輕了幾十歲,還有你什麼事啊!
“姑娘,給你方牌,這邊請!”隨後他又趕緊喊道:“公子,公子,你走錯了,是這邊,這邊!”
咳咳——
陳文清假裝咳兩聲,佯裝淡定,他隨口說道:“這船我經常做,還能不知道啊!”
“哎,是是是,公子說得是,來來,這邊請,這邊請。”
船伕一面在前面引路,一面大聲喝到:“上船嘍!”
“慢著,這方牌我們要了!”
陳文清聞言望去,來得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他面色蒼白,身型乾瘦,碩大的衣服套在身上顯得格外招風,看樣子像是被吸了骨髓一樣,沒有生氣,明顯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虛得不成樣子。
他身邊的一個家丁快步走上來,瞥了一眼陳文清三人,似乎並不是陽城人氏,看其衣著也並不華麗,想必只是出來遊玩的,不足為慮,哼——幾個出來見不了世面的小屁孩而已。
隨後他趾高氣揚地厲聲喝道:“劉把式,沒看到我家公子來了嗎?還不把方牌拿過來?”
劉把式連忙點頭哈腰說道:“哎,是是是,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沒看到您二位,我這就把方牌給戚公子。”
“哼——知道了,還不快去!”
“哎,是是是!”
隨後,劉把式快步走到陳文清身前,一邊使著眼色,一邊低聲說道:“公子,公子,這錢我還給您,這方牌您還是給我吧,這位爺是當朝御史的獨子,咱得罪不起,快回吧,改天在來坐船,快回吧,快回吧!”
劉把式上來抽走方牌,一邊引著路往回走,一邊朝著戚公子的方向喊道:“下來了,下來了,戚公子您上來了吧!”
走到半路,劉把式回頭一看,三人根本沒有跟上來。
“大哥哥,我們還坐船嗎?”舞月仰著頭,含著淚說道。
陳文清蹲下身來,拉著舞月的手說道:“坐,當然坐。”
隨後,他站起身,看了看身旁的穆青,不過並沒有什麼變化,他朗聲喝道:“這船,我們今天坐定了!”
:()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