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懷寬廣,肯定不會介意的對吧?”
說完,陳文清目光不可察覺地掃視了一眼,心中暗道胸懷確實挺廣闊的。
穆青似乎感受到了一道猥瑣的目光從身上掃過,登時面容一冷,沉聲說道:“這次比試,是你贏了。”
“啊!我贏了?”陳文清一臉疑惑地道:“我已經沒有再進行攻擊的力量了,是我輸了。”
“不,是你贏了。”穆青篤定地說道:“因為我使用了武技,比試之前我們說過了,不能使用武技。”看著陳文清還想說什麼,穆青繼續說道:“你的實力可以比拼武道二品中等了,不過切記不可輕敵,在對方使用武技的情況下,你沒有絲毫的勝算。”
穆青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擔心,陳文清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走一路從刺脊巷來到蕭關,從他對尋找家人的決心和對待難民的態度上,她認為陳文清是個好人,更是一個有趣的人,可能就連穆青自己也沒有察覺,這幾天的笑容比她十幾年的笑容還要多。
“總之,一切當小心行事。”
陳文清沒想到冷若冰霜,惜字如金的穆青竟然一下子說出這麼多話,真是茄子開黃花——變種了!
他神情有些驚訝隨口說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穆青一時之間也愣住了,平靜的內心突然鑽進了一隻小鹿,它四處亂竄,絲毫不在意撞倒了什麼東西,她拼勁全力地區抓,卻撞倒了更多的東西。
穆青隱隱感到有一種麻麻的、燒燒的東西慢慢湧上來,她想制止也不行,臉漸漸燒了起來,一直燒到耳根裡。
“你怎麼臉紅了?”陳文清直球發言。
“沒有——”
“有——”
穆青情急之下抽出腰間的短刀說道:“我說——沒有!”
陳文清立刻說道:“好好好——沒有。”
他可不敢再得寸進尺了,現在的他甚至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渾身痠痛,骨頭彷彿要散架了一樣。
陳文清有氣無力地說道:“那這次算我贏了,你欠我一個賭注。”
隨後,他看了看場外格外興奮的“觀眾”,將豎起中指的右手高高揚起,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左庶長贏了!”
“左庶長贏了!”
……
小小的演武場再次充滿了將士們聲嘶力竭地嚎叫……
:()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