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法師沒有伸手去搶回賈芳手中的酒,「都快要死了,還怕什麼?」嘲諷的一笑,眼神了無生機。
賈芳同樣是臉色很差,「至少我們現在還沒有死去,唐月她說不定會來呢?」
說這話她其實語氣裡都是虛的,換做任何人是唐月都不會願意再趟月陸這趟髒水,畢竟星陸暫時是安全了。
男法師再次嘲諷一笑,「這話你信嗎?別人跟我們素不相識還是兩對敵的關係,怎麼可能會來?」能放他們一命都算是星陸的人仁慈了。
賈芳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確實是她想多了,可能性幾乎為零,畢竟月陸這麼危險。
另外一名沉默不語的男法師,「別喝了,酒精不能麻痺現實只能讓你越來越糟糕。」
「那怎麼辦?我只想一想到我死了家人就遭殃,腦子根本無法轉動。」
他無法接受在不久後等待他的結局,壞人為什麼得不到懲罰,而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卻受盡苦難、命不久矣。
賈芳和另外一名男法師何嘗不是?唐月可以說是他們唯一的希望,雖然飄渺可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如今這絲希望卻隨風消散這讓他們怎麼受得了,三人在深山裡都沉默了,為將要停滯的人生而感到悲哀。
第二天一大早唐月沒在酒店吃早餐,免費的自助早餐估計酒店房費都得虧,還是去外面吃十碗麵條暖暖肚。
在老闆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幹完了十碗麵條,付了錢後沒有絲毫磨嘰的走進車站裡。
h城的車站比較大,人流相對而言也多,車輛都有接近十輛。
唐月買了去c城的票後,售票視窗的大叔聽到她要去c城,有些詫異的看向她,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唐月接過售票大叔手上的票坐在候車室裡等著車出發,七點十五分的票去的c城,現在已經七點整了,四個小時就能到。
她安靜的坐在候車室座上,路過的人都會側目看一眼唐月,特別是當車到了售票大叔喊著「c城的車出發了!買了c城票的人上車!」
聽到c城這個名字,一眾的乘客都抖了抖,似乎都對這個名字感到避諱。
唐月起身走向通道口時,乘客們都倒吸一口氣,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想不開,竟然要去c城!
唐月已經上了c城的車,整個車只有她一個人,感覺被她包了一輛車一樣。
司機師傅沒想到還真有人不怕死往c城跑,c城現在是除了商家開門營業,道路上是一個人都沒有,就怕被當做目標抓走。
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他發車前決定還是要問問唐月,「小姑娘,你真要去c城?很有可能被人抓了。」
司機師傅說勸道,唐月卻淡定的坐了下來,「我是要去c城。」抓走?等跟賈芳他們匯合瞭解情況後,再「被抓」進去也不遲,還省了她一一去找目標毀掉的時間。
司機師傅勸不動,只好開車出發去c城,因為是白天的緣故一路經過的魔獸幾乎都在睡覺,沒有遇到魔獸擋路。
唐月在車裡睡了一覺後,醒來就已經進入了c城,她揉了揉眼睛,等司機師傅停進c城汽車站裡。
觀望了一下c城的環境,還算不錯,繁華程度跟差不多,不過道路上空無一人,斑馬線和紅綠燈孤零零的橫在道路中心。
看來確實很嚴重,起碼h城還能看到人,c城是一個人影都沒見。
司機師傅在她臨下車時還勸了她兩句,唐月送了幾張符給司機師傅,儲良珺之前塞了一堆符給她,她用不上不如送給他們保命。
司機師傅很震驚拿著手中的極品符,連忙跟唐月道謝,唐月只跟他寒暄了兩句後便不顧司機師傅的阻攔下了車。
車附近除了唐月一人沒有其他人,她剛剛有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