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此次秘境之行用不到這金沙瓶符寶的,沒想到還是用了。不過也多虧了此符寶,我們兄弟才能毫髮無損的斬殺此獠,還是值得的。”
符寶威能耗盡,化成飛灰被風吹散。
高氏兄弟撤去了防禦法器,高忠傑走到郭淮身邊,撿起了金光缽、百毒針筒和郭淮的儲物袋。
高忠勸催動符寶之時特意避開了這些東西,他神識一掃郭淮的儲物袋,一臉驚喜。
“兄長,這郭淮的儲物袋中靈物還真是不少!你快來看!”
一直躲在暗處圍觀了全過程的顧長歡悄悄的遁了出來,他舉起手,小白骨環對準了高忠勸,一根細如牛毛的毒針從小白骨環中飛射而出,扎進了高忠勸的後背上。
修仙者五感靈敏,即使白骨環的毒針帶來的痛覺再微小,還是被高忠勸察覺到了。
“誰在哪裡!”
他喝道。
顧長歡站了出來。
見到顧長歡,高忠勸臉色一變,不禁脫口而出
“竟然是你!難道你一直在此地暗中窺視?”
高忠傑見高忠勸變了臉色,不由得問:“他是何人?莫非就是之前兄長髮現的那個落單之人?”
高忠勸點點頭。
顧長歡笑反問:“明明是我先來到此地的,你們也是追蹤我至此,怎麼能我說暗中窺視呢?”
高氏兄弟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他們剛剛經歷過一場戰鬥,此時真元多少有些虧損,而面前新出現的這個人修為不明,此時站出來,多半是想趁火打劫的。
忽而高忠勸臉色一變:要不是他剛剛突然察覺到背上被什麼東西輕輕的刺了一下 ,恐怕根本發現不了顧長歡,但是剛剛刺他的東西是什麼呢?
總是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罷了。
他連忙拿出一枚解毒丹服下了。
高忠勸說道:“這位道友,我兄弟二人雖然經歷了一場鬥法,真元有所不濟。但我們到底有兩個人,而道友只有一個人。若真的爭鬥起來勝負仍未可知。
而且在秘境關閉時間尚不足半日,道友非要在這個關頭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嗎?大家一起平平安安離開此地豈不是更好?”
顧長歡面露猶豫之色:不得不說高忠勸的話的確是有一些道理,如果高忠勸沒有中了白骨環的毒,也沒有因為催動符寶浪費大量真元的話,也許顧長歡真的不會出手。
他剛剛倒是看到了高忠勸服用了丹藥,不過他對白骨環的毒還是有信心的。
等到高忠勸毒發,只剩下了一個高忠傑,自然好對付了許多。所以顧長歡也不介意繼續跟他們虛與委蛇,好爭取時間讓白骨環的毒擴散的更深一些。
見顧長歡有些意動,高忠勸連忙趁熱打鐵說:
“我觀道友服飾上並無什麼族徽以及門派印記,想來道友是一名散修,若道友不嫌棄,可以加入我高家做客卿。”
這就是畫餅了。不過這餅畫的比那水中的月亮還要虛一些。
恐怕到時候出了秘境,回到坊市,高家不派人追殺他就不錯了,什麼客卿,簡直好笑。
顧長歡看著高忠勸,敏銳的察覺出他的額邊冒出來細汗,雙手也緊攥成拳,似乎正在運功抵抗著什麼。
看來是毒發了。
顧長歡猜的沒錯,白骨環的毒自然不是一枚普通的解毒丹就能解掉的,此時高忠勸的後背已經烏黑一片了。
高忠勸沒想到這毒這麼厲害,解毒丹毫無作用不說,毒現在已經深入他的經脈臟腑,他只得全力催動真元鎮壓此毒。
但他卻不敢露出什麼異樣,生怕被顧長歡看出什麼破綻。
“高道友真是客氣了。”顧長歡笑了笑卻並不接他的話茬。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