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手機,心情陰鬱:“我跟他有什麼好吵的。”
吳大病出去了,再進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袋山芋幹。
顧長安拆開吃幾根,心情好了一些,他邊吃邊說:“這山芋幹哪兒買的,挺有較勁。”
吳大病說:“是店裡的,下午才到的貨。”
顧長安立馬愉悅起來,有得吃了。
吳大病趁顧長安高興,將一個事實說給他聽:“長安,你喜歡陸先生。”
這話成功讓氣氛僵硬。
顧長安將視線從手機螢幕轉移到他身上:“大病啊,你出去一趟回來,把腦子丟外面了嗎?”
吳大病話到嘴邊被顧長安打斷:“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我能喜歡他?”
“為什麼不能?”吳大病困惑不解。
顧長安腦袋當機幾秒,冷下臉說:“出去,麻利的,給我把門關上。”
他又把吳大病叫住:“剛才那話別跟其他人說,尤其是陸城,不要給我惹事。”
吳大病還要說什麼:“長安……”
顧長安擺擺手。
門一關上,顧長安就丟掉手機趴進被窩裡,用被子捲住自己,腦子裡浮現出一個輪廓,那輪廓漸漸清晰,變成陸城。
顧長安“騰”地坐起來用手抽自己兩下,點根菸靠在牆頭抽了會兒,終於將自己剝離出中邪的詭異狀態。
這次是顧長安主動聯絡的季青,說手上缺錢,問有沒有外快接,還補充到最近的,越近越好。
季青說:“我們上午接到一對夫妻報案,說他們正在讀高二的女兒失蹤了。”
顧長安裝作不是很感興趣的問:“什麼時候失蹤的?”
季青翻翻桌上的幾分筆錄,找到想要的那份:“昨天傍晚五點多,至今沒有回來,也聯絡不到。”
顧長安說:“行,我接了。”
通話結束,季青心裡湧起一絲疑慮,直覺告訴她,顧長安像就是衝著那起青少年失蹤案來的,借用她這邊的警力達到自己的某個目的,順便賺個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