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其事的笑著說:“長安啊,阿姨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顧長安的姿態隨和:“您說。”
“是這樣的,珍珠不是開了個工作室嗎?她想搞那個宣傳廣告。”白母說,“找的人她都不滿意,她跟我說,看來看去,就覺得你最合適。”
顧長安問道:“她工作室是幹什麼的?”
“我也不是很瞭解,好像是設計珠寶類的。”白母望著青年的眼神充滿慈愛,越看越喜歡,可惜現在是別人家的,“這個事是她跟我說的,她不好意思過來找你,下個禮拜天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也方便的話,能不能幫著拍點照片?”
顧長安說:“白姨,我這個外形不行的吧。”
白母拍他胳膊,不認同的說:“亂講,整條街就你最靚。”
顧長安:“……”
白母說完這個事就走了,臨走前還伸脖子往院裡瞧了瞧,堆雪人是冬天培養感情的活動之一,她若有所思幾秒嘆口氣,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順其自然吧。
陸城堆的雪人醜的令人髮指,跟他的俊美形象完全不搭。
顧長安假模假樣的說堆的真好,還讓陸城站過來,給他拍照片留下美好回憶。
陸城知道青年想坑他的小心思,他裝作沒看出來,挑了挑眉毛說:“你這個想法很不錯。”
之後就把吳大病從屋裡喊了出來。
照片是拍了,卻是陸城拽著顧長安跟雪人合照。
吳大病連著拍了好幾張,還錄了影片,他覺得畫面裡的一幕如同一家三口,就是雪人醜了些,看著格格不入,像是撿來的。
顧長安看看照片跟影片,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他找來鐵鍬對著雪人各種修補,完了重新拍重新錄,某些事上面既執拗,又有強迫症。
一通忙活完,顧長安就歇菜了。
陸城在廚房掰大白菜,他從家裡出來到現在,嘗試著去學了很多東西,學的最好的就是兩件事。
一是掰大白菜,二是喜歡顧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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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審訊室裡,鐵證擺在眼前,王桐沒有做出無用的狡辯跟遮掩,她很平靜的接受審問,承認了所有罪行。
王桐偶然間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碰見的伍康,一眼就喜歡上了。
伍康長得很帥,對異性的青睞無動於衷,王桐無計可施,直到陳名搬進小區,成為對方的室友,給她創造了一個機會。
王桐跟蹤陳名,去他工作的俱樂部辦了個會員,很快就成功勾搭上了陳名。
從那以後,王桐便開始藉著女朋友的身份去陳名的住處,她像個變態一樣偷窺伍康的生活,並且上了癮,控制不住。
伍康跟陳名之所以從來沒發覺出問題,就是因為王桐始終都裝作室友女朋友的身份去打交道,保持著一個恰當的距離。
對於王桐而言,儘管不擁有,默默的關注帶來的感受依然讓她沉迷。
本來王桐對現狀沒有什麼不滿意,能這麼近的距離觸碰到伍康的世界,已經很好了,她沒想過走上犯罪這條路。
但是後面的發展由不得她。
有一次陳名喝多了,抱著王桐睡覺的時候喊了伍康的名字,不止如此,他還說了一些粗俗不堪的話,透露出自己對伍康做過的那些事。
王桐渾身冰冷,她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陳名那樣的貨色給玷汙了,這讓她不能接受。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王桐動了謀殺陳名的心思,一腳踏上了犯罪之路,她在暗中佈局,等待最佳的時機。
陳名必須死。
伍康的相親是一根導火線。
那天王桐全程在對面的樓上偷看,他相一個,她就看一個,不知道那麼做有什麼用,就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