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電話。
白珍珠在工作室加班,接到電話就匆忙開車趕了回來。
回來的路上白珍珠已經瞭解了事情經過,並且想好了對策,她也是心累,明明自己是失戀的人,還要反過來安慰老媽。
白母坐在陽臺上喝酒,穿的貂皮大衣,喝的珍藏的拉菲,剛釋放出的一點憂愁就被奢華給啃噬掉了。
白珍珠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點紅酒說:“媽,想開點,這年頭談戀愛不算什麼,結了婚還能離不是嗎?”
白母恍然:“說的也是啊,你哥還是有機會的。”
白珍珠順勢點頭。
白母跟女兒來個碰杯:“長安應該是第一次談感情。”
“第一次就是初戀。”白珍珠以過來人的身份說,“初戀大多數都是拿來回憶的,不適合丟進現實生活裡面。”
白母湊近點:“怎麼講?”
“因為是第一次,沒經驗全靠熱情來撐,開始會很美好,每走一步都對下一步充滿了期待跟幻想。”白珍珠白皙姣好的面容被幾分回憶覆蓋,“但是走著走著熱情就會降下去,隨之而來的是各種各樣的問題,一部分是解決不了,一部分是不想花那個心思去解決,慢慢就散了。”
白母放下酒杯站起來:“珍珠,你還想著上學時候那個家裡開小賣部,又黑又瘦的窮小子?”
“……”八百年前的事了,老媽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白珍珠也站起來,沒好氣的說:“媽,說我哥跟長安呢,怎麼說到我頭上了?”
母女倆對峙片刻,白母打消翻舊賬的念頭,她坐了回去:“接著說你哥的事,他人又不在家,那樣怎麼可能追得到長安。”
白珍珠的情緒收了收:“哥工作忙。”
“不還是能發打電話發微信嗎?”白母臉拉的老長,“你再看那個陸城,住在長安家,天天跟他在一塊兒,這叫什麼你知道嗎?這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白珍珠靠著椅背仰望月色:“兩個人一天到晚都在一起,會膩。”
白母跟不上年輕人的腦回路:“會膩嗎?”
“當然會啊,愛情是需要保鮮的,天天朝夕相處,很難維持新鮮勁,結了婚還能靠責任跟婚姻來捆綁,要是沒結婚,還不是想分就分。”白珍珠好奇的詢問,“媽,你跟我爸是怎麼過來的?”
白母說:“我跟你爸那時候簡單多了,倆人見個面吃頓飯,媒婆問行不行,我倆說行,就把日子定下來了,結婚生子,養兒育女,一步一步的走,沒出現過什麼波折。”
白珍珠羨慕,平平淡淡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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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長安讓吳大病去揭穿兩個小謊言,當事人都在附近,方便,他跟陸城去了伍康住的小區,沒直接去公安局。
託伍康母親的福,各家媒體抓著不放,就指著警方來個爆點上頭條。
顧長安跟季青說好了,他去的時候不要有媒體在現場或者周圍蹲點,不想跟陸城莫名其妙出現在鏡頭裡面。
伍康租的房子在802。
顧長安一夥人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砸東西的聲音,夾雜著粗俗不堪的髒話,還有女人的哭聲,嘈雜一片。
王明明按門鈴,中氣十足的喝道:“陳名!”
屋裡突然安靜下來,幾分鐘之後,門從裡面開啟了,伴隨著一道尖細的聲音:“季隊長,王警官,劉警官,是你們啊,快進來快進來。”
顧長安聽見聲音就知道是陳名,他抬眼看去,跟他想象中的幾乎一樣,肌肉發達,渾身娘氣。
陳名的目光在顧長安跟陸城身上來回的遊走:“這二位是?”
王明明說:“協助查案的顧問。”以及顧問家屬。
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