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說行, 有求於人,當然是看對方的意思。
第二天的拍照很順利, 顧長安去了, 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換了幾套衣服,咔咔咔拍了一兩百張。
攝影師拍的時候,陸城也在拍,比攝影師還要認真專注。
白珍珠端著胳膊在一旁看, 聽到助理說陸城的氣質很符合一款商務手錶,要不讓對方也拍兩組,她搖搖頭,那位大佬她可請不動。
不論是跟那位談錢,還是談感情,都沒用。
長安好歹還會顧及街坊四鄰,趕上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找他幫忙,他多半都會答應,那位就不行了,總是一副面上優雅溫和,實則拒人千里的樣子。
助理望著背景板前的青年,穿身白襯衫牛仔褲,頭髮沒有打蠟固定造型,像是剛洗過,很隨意的散落在額前,眉目乾乾淨淨的,柔美的不像話,眯起眼睛的時候簡直要人命,她兩眼冒紅心:“老闆,他好好看喔,我想發微博!”
白珍珠板起臉:“忍著。”
助理激動的蒼蠅搓手:“爪子快控制不住了。”
白珍珠說:“那就剁掉。”
“……”
白珍珠心裡嘆息,不是她這個老闆不夠慈愛,是早上碰面的時候,長安的那位家屬跟她說了,不準工作人員發微博搞事情,她既然答應了,就要把這個事辦的漂亮,不然對方很有可能把她這工作室給砸了。
不過,長安確實是真的很好看,職業裝休閒裝學生裝都能駕馭,可惜不混娛樂圈,不然一定是炙手可熱的紅星。
還有他那位家屬,氣場極其強大,輪廓深邃俊美,讓人看一兩眼就會記憶深刻,隨便往哪兒一站,就是總裁,憑良心說,倆人很般配。
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一起走多遠。
愛情是很脆弱的東西。
顧長安拍完就癱在椅子上抱著暖手寶,一動不想動。
角落裡兩個小姑娘在竊竊私語。
“看到沒,暖手寶是粉色的,好有少女心,跟他很搭誒。”
“我不喜歡長得比我漂亮,面板比我還白的病弱美人,還透著一股子陰氣,看起來很有城府,我喜歡他男朋友那樣的,又高又挺拔,笑不笑都像個貴族。”
“你問這裡誰不喜歡,省點心吧。”
“我決定了,下輩子我想當個男人,找個帥比搞基。”
“你把這輩子過完再說吧。”
嘰嘰喳喳聲時不時飄來,顧長安昏昏入睡,早上七點多被陸城親醒了,說什麼一日之計在於晨,該運動了,還說什麼,趁著年輕就要多動一動,老了再躺,道理誰都懂,實現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反正顧長安實現的尤其艱難,他的起床氣很大,刷牙洗臉穿衣吃飯都臭著張臉,持續了大半個小時才消停。
這不快過年了嘛,在外打工的差不多都回來了,家家戶戶挺忙的,忙著收拾這收拾那,有一家人今兒要殺豬,吳大病吃完早飯就去了,跟人說好了留一條腿給他,去晚了不好。
陸城洗的碗,摔了個勺子,不是豁個口,而是直接四分五裂,沒法再用了,他厚顏無恥的說勺子是自己掉下去的,那叫一個淡定。
顧長安對他豎起大拇指,牛逼。
九點半左右,白珍珠開車到門口。
顧長安無精打采,整的跟缺水的盆栽似的,蔫了,他一路上都窩在陸城臂彎裡睡覺,到了地兒對著自己的胳膊強行抽了幾下才打起精神。
冬天哪兒都比不上暖和的被窩,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裡面。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從左側傳來,由遠及近,顧長安的耳邊響起白珍珠的聲音:“長安,這次謝謝你。”
顧長安伸了個懶腰:“你這珠寶店選的地段好,風水極佳,不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