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多,卻讓人以為是真情實意。
顧長安挑挑眉毛:“你來我這邊還有別的事吧?這樣,你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如何?”
陸城沉默不語,像是在考量這場交易合不合算。
顧長安跟一王婆似的賣力推銷自己:“對付鬼,我不行,但論對付人,我比你在行。”
陸城說:“成交。”
顧長安舒出一口氣,有這句話,後面就好辦了:“說吧。”
耳邊有輕微聲響,是零食袋被拆開的響動,顧長安側過頭說:“橡皮糖?你睡前不是不吃東西嗎?”
“被你煩的,打算破例。”陸城邊吃邊說,“白天那個臉上有紅色胎記的女人屋裡有鬼……”
顧長安激動的打斷:“操!果然有!”
陸城說:“你來。”
顧長安呵笑:“看你這話說的,我哪兒能來啊,還是你來吧。”
他聽著耳邊的咀嚼聲音,按耐不住的舔唇:“吃獨食多沒意思,給我來點兒,我陪你吃。”
陸城不給,慢悠悠問:“糖重要,還是事情重要?”
顧長安心裡mmp,嘴上笑著說:“當然是事情重要,你接著說。”
陸城吃完一條橡皮糖,從袋子裡拿了一條吃:“當時你抱著那個女人進去的時候,鬼就在院子裡,門是她關上的。”
顧長安嘖了聲,難怪那時候感覺陰風繞脖,他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後續:“然後呢?”
陸城說:“沒有然後。”
“……”
顧長安捋了捋髮絲:“是男是女?”
陸城說:“女。”
顧長安丟擲一連串的問題:“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穿的什麼,跟那個女人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留在她家裡,你們有沒有過交流?”
陸城答非所問:“人只是對未知充滿畏懼,談到鬼魂就一副要嚇尿的樣子,其實人才是最可怕的,很多鬼魂都很弱,受到了陽間的諸多限制,也沒多少生前的意識,靠各種各樣的念留在陽間,只是樣子保留了死時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有些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還在原來的生活軌跡上行走。”
顧長安蹙眉:“你是說,那隻鬼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陸城來一句:“那只是舉例。”
顧長安翻了個大白眼,這人真的是來幫他的,而不是來專門給他使絆子?
“那個女人最近一直跟鬼待在一起,吸收了很多怨念。”陸城說,“你靠她太近,沾到了一點,晚上才做了那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