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髮家日常 第26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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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長輩管著,小兩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為了個不知真假的甜酒方熬了個夜,

程石摸了摸鼻子, 說他飯後去西堰邊砍樹,“做些農活也能練腿腳,我晚上再練刀槍。”

娶了媳婦後, 他沒那個毅力再天不亮就起來扎馬步。

坤叔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他不是正經長輩, 說多了也惹人煩, “反正我提醒你了,你要是捱揍我可是要拍手叫好的。”

楊柳不插話也不接話,不管他是真忘記還是假忘記, 現在他說晚上會練刀槍,她就相信他不會偷懶。

有春嬸在, 她從嫁進來到現在就沒洗過碗做過飯,飯後她幫忙把碗碟撿到廚房, 舀了熱水把她跟程石的髒衣裳泡盆裡。之前春嬸也說過衣裳她洗,但楊柳不好意思讓她洗貼身衣裳,都是搓洗乾淨了才讓她幫忙捶洗。

“春嬸,我去西堰洗衣裳了。”換洗的衣裳和床單裝了兩水桶, 楊柳用扁擔挑著, “阿石就在西堰砍樹, 以後你不用再陪我去捶衣裳了。”

“好。”春嬸識趣不去打擾小兩口。

楊柳走到月亮門又拐去後院, 拿了幾個橘子兩節甘蔗裝小籃子裡掛扁擔上,到了西堰先去跟程石說說話,兩人坐在枯黃的草上,一人拿截甘蔗啃,她再剝了橘子喂他, 這才捲了袖子去槌衣裳。

洗完再揚起棒槌高聲喊:“我回去了啊。”

輕輕鬆鬆挑著扁擔翻過堰坡往家走。

程石目送她走遠, 彎下腰把砍的雜樹捆做一捆, 樹砍了還要刨出根,刨根最費事,好在他也沒旁的事,一整天刨出一盤根,一個月砍掉所有的雜樹,甚至耗一個冬天在砍樹刨根上都無所謂。

趁著天還暖和,村裡的婦人攤了茓子在門外,靠牆坐著拆棉衣棉褲,舊棉絮掏出來抖散鋪茓子上曬著。楊柳晾了溼衣裳也翻出她的冬衣,棉襖棉褲已經穿過兩年,掏出來的棉絮已經變了色,至於程石,這個心大闊氣的主都沒帶冬衣過來。

等程石砍樹回來,她就說了要趕集買棉花縫冬衣,“我出嫁頭一年,想給我爹孃兄弟一人做身棉衣。”

程石回屋把所有的家當都交給她,“以後咱家你當家,我要用錢也找你要,你心情好就多給點,心情不好就少給點。至於給爹孃買什麼送什麼,你不用問我,誰要是在你面前說瞎話你再回來告訴我。”

“告訴你幹什麼?你去打架啊?”楊柳解開荷包一看,裡面還疊放著銀票,她趕忙合上,燙手似的把銀袋子丟桌上,“這、這也太多了,我怕丟了。”

“那你挖個坑給藏起來。”程石抱著她坐腿上,倒出銀子說大半都是兩個舅舅和外祖給的,“下聘的時候二舅捎過來的,讓我過日子養媳婦的。這張五十兩的銀票是娘給的,這兩張是我這趟去州府剩下沒用完的,其他零零碎碎的是我往年攢下的。”

“咱家,我是指娘,她是不是經營的還有別的鋪子?”楊柳若有所思地問。

“沒,娘不是會經營的人。”程石把銀子都攬進荷包裡,“姜家有個兩層樓的乾貨鋪子,鏢隊跑鏢的時候會帶遠方的特產回來賣,娘佔的有兩成分紅。”

“我倆都成婚了,往後總不能伸手問娘要錢養家。”楊柳轉過身,兩人臉對著臉,“我倆也該自己掙錢,賺多賺少無所謂,但要能養活自己。”

程石垂下眼,神情有些挫敗,他也想有一番成就,但就像他娘說的,文武不就,去走鏢,他舅他表兄都會念著他是家裡的獨苗照顧他,做了兩年也沒個長進,他自己都覺得沒意思。從文?他也寄賣過字畫,問價的人出不起價,貼錢賣他又何必費那個力。

“等年後。”他說,“等年後我跟鏢隊去走鏢賺錢養家,你在縣裡跟娘住。”

握著錢袋子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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