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西邊山腳下的堰塘去。
楊柳路過村西邊的大宅子,見門開著裡面有說話聲,她端著盆徘徊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登門的理由,正打算走了,有人從門內出來。
是村長和一個花白了頭髮的老頭。
“柳丫頭等等,你爹可回來了?”村長給身旁的老僕說:“就是這丫頭家,是她爹昨晚喊的我。”
老僕從他家少爺嘴裡知道昨晚發現他的是父女倆,感激地看了過去,“多謝恩人了,不知令尊可在家?我家少爺現在走不了,我先代他走一趟,等他傷好了親自去謝恩人。”
“我爹還在田裡插秧。”
“那你晌午再去,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村長指了指楊柳,讓她待會兒帶老僕認個路。
等村長走了,楊柳端著衣盆走過去,悄聲問:“他傷勢如何?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啊?”老僕一愣,他年輕時也是走鏢的,對規矩不大看重,點頭說:“可以可以,姑娘隨我進來,昨晚是你跟你爹救了我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