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李承德披著華貴的朝袍,面帶沉思之色,正在整理手中的卷宗。右相姜閻則一邊端茶,一邊不經意間試探著問道:“李大人,近來國君似乎對新法頒佈之事有所猶豫,是否因何故?”
儘管姜閻的話語顯得輕鬆,但內裡卻隱藏著深意。李承德聞言,微微頷首,凝視著手中的卷宗,片刻方才回道:“確實如此,國君心中忐忑,似乎在憂慮新法是否會激起百姓的反感,畢竟,往日的法令亦曾飽受爭議。”
姜閻輕笑一聲,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慢慢說道:“李大人,我常覺,天子所憂者,未必是法令本身,而是權利平衡之道。新法若能削弱權臣之權,必然會讓某些人的心中生出不滿。”
談話間,朝堂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國君軒轅明信緩步走入殿中,儀態端莊,滿臉威嚴。眾臣立刻俯身施禮,齊聲道:“參見陛下!”
國君微微一笑,點頭示意,隨後走向龍椅,坐下後,目光在眾人臉上巡視一圈,最終落在李承德身上,詢問道:“李愛卿,近日朝中的政務審理得如何?”
李承德站起,恭敬回道:“回陛下,政務尚在順利進行,但臣認為新法的頒佈尚需再議,民生安定,不可輕動。”
“如此說來,李愛卿認為新法是否有其必要?”國君凝眉,言語間透出幾分憂慮。
李承德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臣認為,必要性不是重點,關鍵在於法令的公正與否。只要公義在心,百姓定會心悅誠服。”
“既然如此,眾位愛卿可否各抒己見?”國君一句話,言辭中卻摻雜著幾分期待。
姜閻首當其衝,站起身來,聲音清晰:“陛下,臣願以新法為切入點,積極與諸侯溝通,若能平穩人心,或許能夠穩固陛下的統治基礎。”
“姜卿所言極是,國君的人心不易得,立法如同行船,順風而行方能安然。”李承德補充道。
席間討論逐漸熱烈,各位大臣紛紛表態,夾雜著不同的觀點,氣氛逐漸從原本的沉靜變得火熱。不遠處,管家周斌拎著水壺,在旁聆聽,時不時點頭稱是。
就在此時,朝堂外響起急促的鼓聲,眾人瞬間收斂了話語,國君一揮手,示意管家去察看情況。
不久,管家匆匆而回,向國君奏道:“陛下,外有急報,北方鄰國趁我朝安定之際,密集調動兵馬,似有來犯之意。”
國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氣氛驟然緊張,眾臣交頭接耳,目光頻頻轉向李承德與姜閻。李承德冷靜應對,思索片刻,然後緩聲說道:“陛下,眼下的局勢顯然不容忽視,諸位大人不妨對各自的軍備情況進行審視,以備不時之需。”
姜閻也立即附和:“臣建議立即傳令各地,加強防線,確保邊疆穩固,必要時聞鼓而動,為國扞衛安寧。”
國君沉默,隨即微微頜首,目光堅定:“諸位愛卿言之有理,近日政務先行,然大敵當前,亦不可忽視,我這一應之事,便交由李承德負責,姜閻協同,務必在最短時間內作出應對方案。”
李承德和姜閻雙雙承諾,會盡全力保障國家之安寧。李承德整理作戰計劃,與姜閻開始商討,周圍的大臣們紛紛參與,氣氛重新變得活躍而又充滿緊迫感。
隨著議論聲起伏,眾人漸漸形成了初步的方案,大殿中滿是熱烈討論的聲音,廊下的風箏一度被激動的氣氛吹得輕輕搖晃。
朝堂之靜被打破,或許是戰爭即將來臨的預兆,穩固局勢的必要性更加顯得緊迫,明信王在龍椅上默默觀察,什麼意思似乎浮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