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師可曾到?今日的朝議,關係重大。”慶忌抬手召來身旁的侍衛,面色凝重。
“啟稟大人,王太師已經抵達,正在前廳等候。”侍衛恭敬答道,眼中透著幾分敬畏。
“好。”慶忌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心中已有大致的計劃。
隨即,眾臣聚集於朝堂之上。一時間,各種議題交織,討論聲不絕於耳。慶忌穩坐中央,微微一笑,面容平靜。王太師走入朝堂,身著華貴的官袍,步伐沉穩,卻難掩面上的陰霾。幾乎在他一落座,慶忌便開口了:“王太師,今朝我有一事相詢,關於國公李的行跡。”
王太師微微一愣,心中警覺,然而面色依舊鎮定,他輕撫長鬚道:“國公事務繁忙,諸事自有他人打理,慶大人問此作何?”
“王太師,近日盛傳鄰國與我國糧草相連,隱隱約約間聽聞了一些不妥之事。”慶忌故作輕鬆,語氣堅定,“大家都知道國公李與鄰國的人交往甚密,您是否認為這有必要引起警覺?”
“這……”王太師的眉頭深鎖,思考片刻,故作沉吟,“李國公乃國之重臣,豈會有此不軌?有此言者,必是妄言!”
“妄言?”慶忌不由得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可曾想過,王太師您身旁是否也有與此有關的內賊?”
朝堂瞬間安靜下來,眾大臣們面面相覷,氣氛變得緊張。王太師面色一變,臉露不安,心急火燎卻不得不鎮定:“慶忌,你這話可有實據?”
“若無實據,我絕不輕言。”慶忌目光如炬,直視王太師,“我已從侍衛口中得知,李國公近期與鄰敵的人頻頻接觸,且密談抵抗之策。倘若不加整治,後果不堪設想。”
王太師心中一震,暗想:這小子果然志在必得。於是,他強作鎮定,語氣緩和:“即使如此,作為國之棟樑,我自有辦法加以調查,何必大驚小怪!”
“太師不必緊張,今日在座各位,皆是為國分憂。我慶忌絕無他意,只望透過此次朝議,摸查清鼎為國之險。”慶忌一言在口,目光如刀切割空氣,逐步逼近王太師。
“可我看王太師似乎心內有戚。”慶忌突然轉身,指向在場其他大臣,言辭鏗鏘,“諸位可曾覺察,王太師面色不悅,難道他心中自有陰暗秘密?”
“慶將軍,這可不能無的放矢!”一位官員終於忍不住了,憤怒隔空吼道,“此地乃朝堂,何須互相猜忌?”
“王太師定當明白,奸佞在朝,方能生風!”慶忌輕聲拂開對方的嘈雜,一舉手暗示眾臣歸於沉默後,繼續逼問,“否則,若朝中有耍權術之輩,如何保國之安?”
氣氛愈發凝重,王太師面上的微笑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他心中漸生危機,扭頭望向慶忌,面色漸趨嚴肅:“你我皆為國之重臣,何必如此相逼?”
“求太師表態,是否願意共同查明此事。”慶忌目光炯炯,徹底逼向王太師的底線。
“好,我願明察此事。”王太師深吸一口氣,面露堅定,“但既然如此,慶忌,你我皆需合力,務必要打探清楚李國公的一舉一動。”
反而,暗流湧動,引得更多的風波悄然孕育。李國公受此牽連,心中不甘,決定重整旗鼓,直面這場耳語風波。
一日,李國公走入宮中,神情決然,目光鋒銳,他上前一步,用洪亮的聲音裂開沉悶:“眾卿可曾聽聞,王太師近日妄言我與鄰國勾結一事,頗有失公之嫌!”
朝堂一陣騷動,王太師微微一愣,迅速調整神色,冷冷開啟:“國公,我所言皆為實證,難道你因屢次私通之事,敢反咬一口?”
“私通?”李國公怒火中燒,雙眼如炬,他毫不示弱,繼續道,“自我擔任國公以來,忠心赤膽,如何會做出背叛之行!王太師此言,誠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