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師,今日之朝會,除卻常事,朕有要事要問。”皇帝略顯嚴肅,目光在王洪的臉上游移。
“請陛下示下,臣當盡心盡力。”王洪适時地回答,心中暗自得意,已經預料到自己即將得到新的封賞。
“只是,朕近年來總覺王太師所言之計頗有些刁鑽,尤其是關於北方之戰,似乎未能如願。朕不禁要問,王太師可有何計劃?”皇帝的話語如同清風拂面,卻隱含殺氣。
慶忌環顧四周,其他大臣紛紛撇開視線。這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陛下,臣敢請教王太師,北方的邊關如今如何?”
王洪一愣,抬頭見是慶忌,心中一緊,硬著頭皮答道:“北方歸我大國管理,臣與將領們皆在全力把守,懦夫之賊自不敢進犯。”
“可據臣所知,近日邊境卻頻頻失火,群眾更有怨言。王太師可否詳加解釋?”慶忌步步緊逼,音調冷靜,卻透露著危機感。
王洪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罵:“這小子果然無法無天,今天非要讓我難堪不可。”但他強裝鎮定:“邊關局勢複雜,臣正在努力解決,絕不容有失。”
“臣倒是想問,若真如此,為何王太師卻頻頻向皇上奏請增兵,難道是為了防禦異族,抑或是另有他圖?”慶忌的話語猶如利劍,直刺王洪心中。
這時,皇帝微微皺眉,時機已然來臨,慶忌心中暗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繼續說道:“或許,王太師在關乎國防之事上,仍需以國家利益為重,方可消弭百姓之怨。”
王洪面色愈發陰沉,心中怒火沖天,冷笑道:“慶忌,你所言未免誇大其辭,難道你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妄圖顛覆朕的信任與大臣的忠誠?”
“臣絕無此意,但若確有其事,王太師決定不了朝堂信任,一切仍需陛下明鑑。”慶忌毫不退縮,心中卻早已盤算好對策。
“要說信任,莫非可由王太師的蒯小兄長來評判?”慶忌言外之意,指的是王太師的親信,王洪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一旁的幾位大臣悄悄倚靠而看,頓時氣氛緊張,連時間彷彿都在這一刻凝滯。王洪冷眼盯著慶忌,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些破綻。
“你這是汙衊!”,王洪怒斥,語氣之中透著不安。
“臣無意汙衊,若有確鑿證據,朕自然會為國家查明真相。”慶忌凝視著皇帝,似乎在等待一個關鍵的確認。
皇帝瞥了一眼王洪,眼神漸漸清晰:“慶忌言之有理,若犯了國家之事,確實該讓我等深入調查。”
“此乃以國為重,豈容人心動搖!”慶忌乘勢而上,聲音堅定如鐵。
王洪眉頭緊鎖,心中暗想:“今日雖不能得手,但我必在這小子身上回擊!”
這時,朝堂上如同風起,眾臣心中惴惴不安,氣氛愈發凝重,慶忌心如明鏡,早已看清王洪所圖,只在等待一個機會,便能將他一舉揭竿。
“此次調查若有確鑿證據,朕絕不寬恕。”皇帝的聲音在大殿迴盪,如雷擊耳。
王洪的臉上透出一絲不安,他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只能心中暗自策劃應對之法。他咬緊牙關,憤憤不平,卻難得有言可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