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定要讓公山不狃為他的陰謀付出代價!”
“慶忌兄,何以如此沉思?”一位身材魁梧、面色紅潤的男子走來,正是陽虎,齊國的年輕大夫。他一見慶忌,便湊近詢問,神情中帶著幾分關切。
慶忌抬頭,見陽虎滿臉的好奇與關切,嘆了口氣,緩緩道:“陽大夫,稷祠的禮制複雜繁瑣,若不加以謹慎,恐怕會給你帶來無盡的麻煩。”
陽虎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慶忌兄何必如此憂心?我不過是奉命而為,竭盡所能,何來麻煩之說?”
“你可知,稷祠的禮制中,暗藏玄機,稍有不慎,便會身敗名裂。”慶忌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你若一味追求表面的華麗,反而會被那些潛在的規矩所困。”
陽虎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問道:“慶忌兄,具體是何種規矩?為何我未曾聽聞?”
慶忌將玉佩放下,認真說道:“這稷祠的祭祀禮儀極為繁複,涉及到諸多細節,若有失誤,便會被視為對先祖的不敬。你可想而知,若被人抓住把柄,輕則罷官貶斥,重則身敗名裂。”
陽虎搖了搖頭,心中卻漸漸感到緊張,“可我已接到命令,必須在三日內完成祭祀的準備,難道我該違抗命令?”
“違抗命令並非良策,然則你可在準備之際,仔細考量每一項禮儀,避免犯下錯誤。”慶忌語氣緩和,試圖讓陽虎放下心中的焦慮,“我願意協助你,一同審視這祭祀的每一個環節。”
陽虎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慶忌兄,若能與你共商此事,實乃我之幸也。然則,你我該從何處入手?”
“確實如此。”慶忌認真道,“祭祀器具的擺放順序,乃是遵循先祖的旨意,若順序錯亂,便是對祖宗的不敬。”
陽虎心中一緊,忙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擺放?”
“首先,主祭器具應位於正中央,其餘輔助器具依次排列,左側為穀物,右側為牲畜。”慶忌指著器具的位置,耐心解釋,“而祭祀的言辭更是至關重要,必須言簡意賅,表達對祖宗的敬仰之情。”
陽虎聽後,心中漸漸明朗,點頭稱是:“我明白了,慶忌兄,你的見解讓我豁然開朗。”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慶忌忽然停下腳步,神色凝重,“祭祀前的潔淨儀式,若未能如法炮製,後果不堪設想。”
陽虎深吸一口氣,心中忐忑,“這潔淨儀式又該如何進行?”
“祭司需在清晨時分,沐浴更衣,方能參與祭祀,此外,所有參與者亦需潔淨身心,方可進入祭祀場地。”慶忌認真道,“若有一人未能遵守,便會影響整個祭祀的效果。”
陽虎默默記下,心中暗自慶幸有慶忌相助,若無此人,恐怕自己早已陷入困境。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著細節,時而停下,細緻觀察每一個器具,確保無誤。
“慶忌兄,若我在祭祀中犯下錯誤,是否會有人為我辯護?”陽虎忽然問道,聲音中透出一絲不安。
“祭祀乃是國家大事,若有失誤,便是對國家的失責,恐怕無人敢為你辯護。”慶忌搖頭道,“你要時刻謹記,身為大夫,責任重大,唯有盡心盡力,方能無愧於心。”
陽虎點了點頭,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我定當謹慎行事,絕不辜負慶忌兄的期望。”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陽虎與慶忌對視一眼,隨即轉身,見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來,面色嚴肅,正是齊國的祭司長。
“陽虎,你們在此做何?”祭司長聲音洪亮,目光如炬,掃視著兩人。
陽虎心中一驚,連忙上前行禮:“祭司長,我正與慶忌兄商討稷祠祭祀的事宜。”
祭司長微微皺眉,目光在慶忌與陽虎之間遊走,沉聲道:“稷祠祭祀乃國之大事,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