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大不相同,一個是瘦個子馬臉,一個是微胖的圓臉,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柔和許多。
珍珠開啟她的紙箋一瞧,和前幾位不同,顯是做過功課的,裡頭丫鬟小廝叫什麼名字都細細寫明瞭。
她道前院的大廚房有陳金海管著,庫房有劉管家把持,剩下打掃庭院的,繡房的,浣衣房的,種花草的那些人都需要人管,她和徐嬤嬤有意把這些人管起來,具體怎麼分可由珍珠說了算,也可兩人商量著幹。
兩位嬤嬤私下裡肯定是商量過了。
珍珠看看常嬤嬤,她一臉淡然,這事必然也知道。
她站起身看向金徐兩位嬤嬤道:“金嬤嬤,徐嬤嬤,你兩人出去後把紙箋上所寫之人都叫到前院候著,我稍後過來。”
兩位嬤嬤行了禮便出去了。
珍珠回過身來,看著那三位嬤嬤,心裡直想罵娘,真當她是隨便被人欺負的軟蛋啊,常嬤嬤語氣上還算是客氣,剩下的二個怎麼不乾脆說想教她怎麼做人!
簡直了!
她冷笑一聲道:“三位嬤嬤都想管我這寶珠苑,我這對門的玲瓏閣眼下雖沒人住了,卻也要人打理,還有偌大一個王府後花園裡頭打雜種花草的人也不少,王爺還有一個馬廄,養著數十匹好馬,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自己去看著馬廄比較好,還是想幹脆由王爺自己去管著那些下人?“
她越想越生氣,忍不住指著鼻子罵道:“我看你們是越活越回去了,還想教我怎麼做人?怎麼不想想自己在王府領著月銀能幹啥,整天看住我就想領銀子?”
她說著走到木桌邊一拍桌子,怒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年紀比我大,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還多,所以想騎到我頭上來了,我告訴你們,沒門!”
三位嬤嬤是第一次看見珍珠這狠勁,都有些嚇住了!
“哼。”珍珠道:“人人都寫寶珠苑,是不是想在我這裡賭一把,看誰最後會贏得了這個局面,我告訴你們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這小小的寶珠苑自己就能管好,用不著你們!”
她揪起那三張紙箋直直地丟了出去道:“回去再好好想想要替我把哪個空缺補上,若是想不出來這王府也用不著你們了,我倒不信有銀子還請不到奴婢。”
三個嬤嬤灰溜溜地撿起各自寫的紙箋,第一個覺得這位王妃娘娘並不如她們所想的那般好拿捏。
珍珠披上斗篷轉身去了前院,人已經到齊了,黑壓壓地站成了一片,連同陳金海大廚房的眾人都在裡頭,二位嬤嬤見珍珠來了,便自動讓了位置站到一邊。
珍珠沉聲道:“嬤嬤,你們自己說吧,我就在一旁聽著。”
徐嬤嬤推了推金嬤嬤。
金嬤嬤便站到眾人的前面道:“蒙王妃不棄,從今往後前院你們這些人的事都由我二人來打理,你們要好生辦事,不可讓王府的主子蒙羞。”
她話不多,說完這兩句就沒了。
轉身走到珍珠面前問道:“娘娘,這樣說行不行?”
珍珠想了想道:“今後各人的月銀是多少,也由你們倆報上來給我瞧,大廚房那邊由陳金海報過來,你把這話大聲地再說一次,就說是我決定的。”
金嬤嬤便站出去大聲地說了一遍。
她這話說完,珍珠就看見陳金海抬起頭朝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話既已帶到,珍珠便揮揮手叫眾人都散了。
走出去兩步,她又想起一事,回頭交代金嬤嬤道:“天冷了,叫人給我和王爺做二雙厚底棉靴子,新來的雲先生也給他做上,府中若有人缺冬衣也一併叫人做了,這銀錢省不得。”
金嬤嬤低頭應了。
交代完事情,珍珠走進花廳,就看見董雨清用一種驚奇仰慕的眼神看著她。
她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