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然是百口莫辨死無對證了。”
珍珠吶吶道:“那,那不是還有成衣鋪的掌櫃,不如把他也叫來問問?”
王大福低聲道:“那人多半已經跑路了,恐怕此刻過去那成衣鋪已經空無一人。”
珍珠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裴昶然喃喃道:“本王只有一事不明,曲文鈞何來如此大的膽子?他往後門走顯然是往那個方向去的,孤身一人獨闖韃子大營,他這是活膩了?!”
“王爺…”王大福輕聲叫了一句。
裴昶然挑了挑眉道:“王大福,你又在想什麼么蛾子?”
王大福醒過神來,連連擺手道:“無事,無事,小人就是自言自語喊您一聲。”
“無聊!”裴昶然斥道:“去叫人過來擺膳,對了,可別叫昨兒那位再來了,找人把她發賣了出去,珍珠若是缺人使,重新再買就是,我瞧著就不舒服。”
王大福苦著臉,只得自己親自上菜,瞧王爺這架勢誰來都不如自個兒來不是。
珍珠見他一趟趟的跑,站起身就想去幫忙,還沒走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手。
裴昶然柔聲道:“別去,你如今好歹是個主子了,自己去像什麼話,昨兒累不累?腰腿還痠痛嗎?”
珍珠回頭看到他一臉柔和的表情,頓覺得腦門子打結說不出話來,半響嗔道:“你瞎說什麼呢,他一會兒就走進來,你可別亂說話。”
裴昶然咧嘴笑道:“你還害羞上了?珍珠我還沒問過你幾時生辰,這十六歲是過了還是沒過,爺可還是二十二歲。”
珍珠悶著頭,雙腳輕輕交叉碰著,低聲道:“過了,才過沒多久,我是八月初十的生辰,如今已是十月初了,爺什麼時候過生辰,到時珍珠給爺下麵條吃。”
裴昶然給她一問倒想起當日她送的那個荷包來,當初兩人心意未定,走的時候倉促,他並沒有帶在身上,還擱在太原田莊的角落積灰塵,如今想來倒有幾分可惜了。
他遂道:“是爺的不是,把你的生辰忽略了,下回爺一定記著,給你買好吃的,好看的衣裳,還有首飾,你想要什麼爺都給你買。”
珍珠笑嘻嘻地道:“真的嗎?那你可別後悔,到時候嚷嚷銀錢花多了,我可不依。”
裴昶然裝模作樣地瞪她一眼道:“你當爺是什麼人呢,就你花的這點銀子,爺都沒有,那還了得?”
珍珠笑出了聲。
王大福再進來的時候,就瞧見兩位主子拉著手互相看著對方,一臉甜蜜地說笑。
他看見這兩人的表情渾身抖了抖,心道:這是不把他當人看了,這濃濃的酸臭味是怎麼回事?
只聽得珍珠道:“爺還沒說你幾時生辰呢?快說,快說!”
裴昶然沉默片刻,似在細想,須臾道:“爺日子都過糊塗了,今兒是十月初幾了?爺十月初八的生辰。”
“哎呦,這不就是後日,奴才可得好好準備準備。”王大福大聲嚷嚷道。
珍珠笑著說:“這說到就到呀,爺過了生辰就二十三歲了,還是比珍珠大七歲!”
裴昶然捏捏她蘋果般的小臉道:“你這是嫌爺老了?不許嫌棄爺啊,爺會傷心的。”
“哪能呢!”王大福插科打諢道:“王爺英明威武,儀表堂堂,走出去那是有多少女子為您回頭,不老不老一點也不老!”
珍珠“噗嗤”笑道:“就你嘴甜,你家爺可不給你賞銀,哎,吃飯,吃飯,我可餓了。”
兩人吃了飯,裴昶然初嘗甜味,拉著珍珠早早洗漱,顛鸞倒鳳了一番,半夜又起身叫水,這會子外頭守著的兩位都有了準備,很快就端了熱水進去。
紅玉送了水進去,出來看見守在門口的王大福就低聲笑著說:“福爺,我瞧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