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珍珠嘻嘻笑道:“最近我每餐都吃二碗飯,晚上又睡得踏實,自然還會長高一點點,可就這樣還和爺差一大截呢,爺放心,珍珠一準趕不上爺!”
裴昶然哭笑不得地道:“誰擔心你趕上我了,你就算吃十碗飯都沒這可能!”
他又道:“你這學問差不多就成了,爺還等你考個秀才出來不成,別把自己累壞了!爺今日給你搬了些金銀首飾過來,要不要過來瞧瞧?”
他搬了一個小箱子過來,一開啟就閃瞎了珍珠的眼,裡頭金步搖,紅寶石耳環,圓溜溜的珍珠項鍊,應有盡有。
珍珠看了一小會兒就轉過頭去,喃喃道:“爺給我這些做什麼,難不成我還得戴上這些去宗廟?”
裴昶然搖頭道:“去宗廟不戴這些,有王妃誥命的全套裝扮,爺買來給你日常使的。”
珍珠“啪”一下關上箱子道:“爺趕緊拿回去王府藏好了,回頭換了銀錢給珍珠買個布莊!”
“呃。”裴昶然傻眼道:“你要布莊作甚,爺有好些鋪子,回頭都交給你便是了,你若缺銀錢直接找爺要啊!”
珍珠雙手攀住他的脖頸,微笑道:“最近學了看賬的本事,想看看究竟有沒有用啊,這些金晃晃地看著人眼睛疼,不如有個鋪子好玩些。”
裴昶然抱起她轉了一個圈,笑道:“你怎麼整天想著怎麼好玩,說,幾時陪爺玩!”
珍珠咯咯笑道:“爺快放我下來,再轉就暈了,回了王府天天陪爺玩…”
裴昶然停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深邃。
珍珠便知道他大概是想多了。
果然聽他慢吞吞地道:“珍珠,你知不知道一個人若從未吃過肉便也罷了,可若是突然斷了好長時間,滋味便不太好受了,你倒是說說看,要如何陪爺玩?”
珍珠連脖子都漲紅了。
支吾了半響,愣是憋了一句,“爺說什麼呢,珍珠不明白…”
“裝,可勁兒裝…”
裴昶然做了一個壞人的表情,捏捏她的鼻子道:“還有十天,到時候看爺怎麼收拾你!”
珍珠只能岔開話題。
她一本正經地問道:“爺,我聽說那個袁老頭和曲文鈞都跑了,您後來抓到他們了嗎?還有曲家怎麼樣了,曲玲瓏回去後還來找你麻煩嗎?”
裴昶然給她一句話問中了心事,嘆息一聲道:“全城出動也沒捉到人,我甚至把我養得鴿子都放出了,居然還折了一隻,想當初我養了這二十隻信鴿,只在當年吃敗仗的時候莫名其妙丟了一隻,也不知這袁老頭哪來這麼大的本事,本王覺得肯定不止一個袁老頭護著那曲文鈞。”
珍珠登時就想起他爹打回來的那隻白鳥,不會這麼巧吧?
她楞了好一會兒問道:“爺,鴿子長得什麼樣?”
“白色,大概這麼大…”裴昶然做了一個手勢比劃給她看。
珍珠垮下臉來,連聲道:“完了,完了,你丟的那隻鴿子被我爹無意中射了下來,還給丟到山裡去了,那鳥爪子上有個細管子,也不知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裴昶然笑著摸摸她的頭髮安慰道:“沒事的,仗都打完了,還能有什麼事,你爹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說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爺不怪你們。”
珍珠抬頭看他,問:“曲家呢,曲家怎麼樣了?”
“曲家算是沒落了,皇上雖執意不說抄他的家,可首輔張大人沒有放過他們家,從他府上抄出不少好東西,全都送到了戶部盤查上繳國庫,前陣子被硬押出了京城,前去浙江鎮江就任知縣,本王沒親自看見,據說是哭著出城的。”
珍珠眨眨眼沒說話。
裴昶然來回踱了幾步道:“想我十幾歲起就受他曲家凌.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