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問什麼了,當即便道:“娘娘不必擔心,將軍打仗打個三五天也是常有的事,常言道兵貴神速,這要是打勝了,是要接著再衝擊的,也不知將軍此次會不會搗了他們的老巢。”
他說著臉上露出幾分神往的表情來,喃喃道:“可惜了,這次不能和將軍一起出發,再見識見識將軍的神勇。”
他這話說得無心,珍珠聽著卻有幾分尷尬,這不是嫌她拖後腿了嘛!
她擺擺手甚是無語道:“我知道了,那就再等等。”
三天後,裴昶然依舊毫無音信,珍珠在家等得急了!
她起來後在廳堂中團團轉地來回走,半響盯著一直跟著她的王大福道:“我要去城門邊找守城的人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說著就往門外走…
王大福其實心裡也有些急了,可他也不敢慫恿珍珠真這麼幹啊!
他跟在後面扯著嗓子喊,聲音又尖又利:“娘娘,娘娘,你等等奴才啊,那地兒您可不能隨便去,這要是真有事吃誤傷怎麼辦?王爺回來饒不了奴才啊!哎,您走慢些,倒是等等我啊!”
珍珠走到門口,還沒出去,裴三探手就攔住了她,沉聲道:“您不能去,我奉了王爺的命,要把你看好了,倘若有事,就是我的問題!”
珍珠伸手就想推開他,裴三拉著她不放,卻也不敢用力過猛,兩人正拉拉扯扯,外頭走進一個人道:“這是怎麼了,珍珠你有話好好說!”
珍珠定睛一瞧,只見周子耀夫人,穿著一件蛋清色襖子,下穿同色繡花長裙,一手搭在丫鬟的手臂上,從將軍府的大門口款款地走了進來。
她面容明顯比之前清瘦了許多,淡眉微攏,一臉愁容。
珍珠知道她夫君的事,也因曲文鈞對她有些好奇,不過她對周夫人並沒什麼意見,只覺她想必過得也不怎麼好。
周夫人瞧著她的眼神莫名讓人覺得憂傷,她道:“妹妹先別忙著走,先和姐姐聊幾句可好?”
珍珠只得斷了想頭,帶著她往廳堂那裡走。
須臾,王大福端了茶水和一盤糕點進來,拿著托盤就站到一邊。
他有些護主的心態,只覺這女人也不知會說些什麼,他家娘娘性情單純,只怕會給這女人三言二語就說了過去,周大人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他多多少少也耳聞了些。
周夫人瞧了王大福一眼,看向珍珠道:“妹妹,我有些私房話想同你一個人說,不知是不是可以…”
珍珠瞧見了她剛才轉動的眼神,自己也不是個沒眼色的人。
她轉頭看王大福,只見他兩隻手提著托盤,其中一隻手微微朝她擺動,示意她可別胡亂答應了!
珍珠遲疑了。
周夫人見這二位的動靜,長嘆一聲道:“罷了,我也不為難妹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既如此我就當著這位的面說了吧。”
她道:“那一日,我家老爺被裴將軍派來的人一頓好打,思來想去只怕是與曲公子脫不了干係,我府上有個丫鬟是袁老頭的媳婦,因而我使了銀子叫她回去報信,叫袁老頭帶著曲公子趕緊走。”
珍珠一聽之下張大嘴.巴呆住了。
她來和自己說這番話,是幾個意思?
周夫人見她傻傻愣愣也不知道接話,無奈之下只得接著說:“我原以為曲公子是要回京城的,卻不曾他另有打算,竟是往那邊去了,這事我也是今日聽到老爺的門客說的,因而心中很是有幾分著急!”
珍珠的好奇心大漲,她也不拐著彎著問,直接就道:“周夫人,你倒是說說看,這曲公子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周夫人苦笑道:“原也是奴家自作多情,我曾是他府裡的大丫鬟,家父原是個知縣,後出了事